唐夏:“……”
喝醉的黎景曜是这样子的?
跟他平时禁欲男神的形象相比,简直让人跌破三观。
陶巡和骆风华:“……”
何忆彤:“……”
所有人都傻了。
……
唐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黎景曜扶进电梯。
她让黎景曜靠电梯墙站着,她去按按钮,按下前对门外的福伯道:“福伯,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福伯躬身,“太太放心。”
唐夏目光扫了眼一脸阴沉的何忆彤,眉眼带笑,“这么晚了,何小姐也回去休息吧,实在不行,黎家派八抬大轿,送您回去?”
唐夏是想跟黎景曜离婚,但没离之前,她可不希望被人说三道四。
说什么,小三上门,挑衅正室。
这样的豪门戏码,她可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必。”何忆彤眼尾划过一抹阴狠,愤愤转身,拿上包,自己离开了。
陶巡挑挑眉,觉得这趟太值了。
不仅能近观黎景曜的新婚小娇妻,还能免费欣赏一场宫斗大戏。
唐夏朝陶巡二人微一颔首,电梯门缓缓合上,隔断了两个男人揶揄的目光。
……
唐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黎景曜扶回房间。
“啊!”让黎景曜躺在床上时,他将她一起带到了床上。
而且,她被压在了身下。
她第一时间护住肚子,以免压到孩子。
“你、快下去,压到我了。”唐夏推着身上的男人。
可是……
喝醉酒的人格外重,黎景曜的身体纹丝未动。
“黎景曜,你快下去,难道你想谋杀亲妻吗?你讨厌我可以离婚,但杀人就没必要了吧……唔……”
她的唇,被冰凉的唇瓣封住。
唐夏脑子“轰”的一声。
想到在楼下时他说的话,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
难道……他喜欢自己?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脸也跟着发热发烫。
可刹那间,她的脑袋里又划过书房里的那个女孩清冷的眼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那个女孩才是他的白月光。
那些话,不过是酒后之言,不能当真。
唐夏用了全力,将黎景曜从上方推下去。
宽阔的后背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床垫内,男人清醒几分。
她推得那么绝然,似乎真的很讨厌他?!
唐夏得到自由,立刻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看到他穿着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又微微叹气,折了回来。
站在床边,她咬牙切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不是上辈子欠的,就是这辈子欠的,反正是欠了。
唐夏认命的帮他脱鞋,脱外套,脱衬衫。
到此,一切还算顺利,他也挺配合。
只剩下裤子了。
唐夏并不打算给他换。
可刚要拉上被子,就发现他裤子上有几个污点,好像是酒撒了,溅上去的。
想到这男人有洁癖,她犹豫了一下,心一横。
换吧。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就在她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他陡然握住她的手。
握得很紧!
似乎要捍卫住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