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颖阳十里地的破败小庙堂里,程十鸢将自己的存款,翻来覆去数了又数,一毛没少才重新放进去,再填土埋好。
还得感谢卧龙凤雏找到的这好地,由于太过诡异破败,没有乞丐敢过来住。
走狗系统:“你确定不告诉主子?要是他发现你有这么大笔存款,还藏在这里,合约上写过你不能私藏。”
程十鸢:“你是资本家的舔狗啊你,别贱得发慌。”
“说个屁我说,苏葵儿那么喜欢他,我再为了升级把这事一捅,她恋爱脑不知道会怎么和我撕巴,当做贿赂我收了,自己有钱无论在那个时代,不比求人强。”
走狗系统想了下,“说的有道理。”
“可不是,我求你不如自己存钱,免不得下次你又整个用过的避孕/套出来,谁家系统像你这么虎啊。”
她埋好自己的存款。
当晚就下起了暴雨。
第二夜是大暴雨。
第三夜是特大暴雨。
...
趴在窗台上,猛打芭蕉叶的程十鸢:....
走狗系统:“是老天爷要下雨,你打芭蕉叶干什么,人家长这么大容易吗?!”
“没听过雨打芭蕉?我是老天爷的亲孙女,我替它打咋了,不,我怀疑我是老天爷捡来的,根本不是它的亲孙女,它早不下暴雨晚不下,在我把钱埋好了,就下。”
以为没什么事,结果拉了坨大的。
她的财财在烂屋下怎么挺得住啊。
想到财财淋雨,甚至泡在泥水里,程十鸢一阵揪心的痛。
“小狗。”
谢燊背手在花园侧边叫她,刑权打着伞两人都披着厚重蓑衣,像从外回来。
程十鸢现在没心情,“别吵吵烦着呢!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死也不会熬夜做ppt的!”
“加钱。”
“老板,您需要什么特殊服务?”
她嬉皮笑脸的走近,一个白闪的惊雷,轰隆隆闪白周围的场景。
这才看清,谢燊俊脸阴霾沉沉,甚至带了层阴戾。
“咋滴啦?”
【谁又惹这灾舅子了。】
“过来。”
她过去,拉开他。
“站在树下会被雷电劈死,专喜欢劈你们这种有钱有权的人,我是老天爷的亲孙女,向你保证,老天爷都嫉恨你们,信我。”
谢燊紧抿的薄唇,起了弧度笑了下。
“那我可不能让老天爷挡了我的前路。”
“当然!主爷,你心情不好吗?”
刑权嘘声,眼神示意乱瞟。
程十鸢懂了,同事不让多问,那就是老板遇到棘手事,他们这些小员工处理不了。
除了熟悉的团队熟面,还有庾鐣,两个陌生面孔,全都浑身湿漉,脸色焦急。
见谢燊进来了,中间打头的黑衣中年男,站出来。
“主爷,下定夺吧,咱们拖不得,必须向朝廷通报,光靠地方,无论是财政还是人手根本抵不住,颖阳低洼地带已经全部淹没,多少黎民百姓受苦失家。”
“是,我赞同,主爷,咱们颖阳根基薄,虽前朝是多个士族的聚集地,但被前燕鲜卑霸占多年,早不复从前,又有地方官的贪污,主库根本救不了这次天灾人祸,主爷写奏议吧!”
“凭什么给建康通报,你也知现在建康是怎么传爷的?在外替父收回豫州,连连胜利这是捷报,换到建康却说是妖邪上身,收复一处,地方百姓没有得到多大改善,反而赋税更重,这分明是那些贪官狡诈,和爷有什么关系,除了谢家在为爷说话,建康那位也颠倒黑白,能稳稳坐定江山,还不是靠我们,我们再找建康要粮要财,不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