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
“听你的。”
“听姑娘的。”
程十鸢拍拍手起身,让土匪们都回去装作若无其事,自己坐在慕容云飞座位上,倒了杯茶。
等到日落西山,慕容云飞和刀疤哥才出来,两人神色怪异,看起来已经谈妥。
程十鸢清清喉咙,开始装油腻夹子音了,起身蹦跑过去。
“慕容哥...呕...慕容哥哥,难儿回来找你了,你不想我吗?”
慕容云飞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涨红了脖子,气到哆嗦指着她。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程十鸢:那我走?
“既然你来了,把钱给我!“
她手里剩余的钱袋子,被拿走,刀疤哥土匪居然没有抢钱,反而顺从慕容云飞。
那天晚被喂解药,天色乌漆麻黑,没注意到慕容云飞,现在细看怎么男不男,女不女的。
难道她总不回话,也无钱财送,慕容云飞穷疯了,割了鸡做公公了?
程十鸢双眼在两人之间乱飞,突然有种脐带绕颈的不适感。
不会吧....
还是按原计划装夹子音,缠着慕容云飞,”慕容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你让旁人退避。”
屋子里,程十鸢进去看了圈,柜子很多不知解药藏在什么地方,装着乖巧温柔的,突然坐在慕容云飞身上。
慕容云飞猛地推开她,“你干什么!贱女人。”
程十鸢眯眼,为什么他身上一股石楠花味...
“哥哥,我的解药呢,你说的要谢燊命我一个小佃客,实在做不到,但是你留着我,我每月还给你送钱来,你先把解药给我,可好?”
慕容云飞咳嗽声,避而不答反而反问,“你怎知我在这里?谁告诉你的?是谢燊?我迟早杀了他。”
“这升天村有哥哥住进来,到处都蓬荜生辉,我来给哥哥送钱,稍一打听就全都清楚了,难儿每次毒发都很痛苦,哥哥把解药给我缓解,我下月照常还来给哥哥送钱,好吗?”
程十鸢眨巴着纯洁双眼,装恋爱脑傻白甜。
见她还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慕容云飞放下心,进去拿出一颗解药给她。
程十鸢反复在手里盘着,放在鼻尖轻闻。
“死了有人救你的心,这解药不管你找颖阳任何医馆开解药,全都治不了,并且还会让你加重反复吐血,就算你到了建康,也无人能治,死了研究它的心思。”
慕容云飞说的阴狠,程十鸢心沉下谷底,表面装傻。
“慕容哥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耶。”
“你最好是什么都不懂,我知你背叛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你马上离开这。”
等天色黑了,刀疤男命令,土匪四处站岗放哨,程十鸢趁着用饭时期,大摇大摆从门口进慕容云飞的卧室。
翻箱倒柜找解药瓶,找到焦头烂额也没找到,想着解药可能随身携带。
又爬到床上去找,从藤编枕头下找到一个白瓶子,打开一闻,腥臭难闻,不是解药。
先塞在怀里,再继续找解药。
木门吱呀声开了。
程十鸢敏锐躲在床下,见两人脚步交缠,还有莫名其妙的水声。
突然懵逼。
不是,你俩干啥呢???
一种怀疑得到证实的想法,在脑中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