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老板替我女儿报仇，她说她不知道谁杀了她？”
“她也是诡异，她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经理，你知道吗？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女儿吗？”
保洁突然抓住余越的肩膀，用力扯到自己面前，整张脸几乎要贴在余越脸上。
余越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保洁。
保洁说的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刚开始规则怪谈确实是以直播形式存在的，只是后来出现了一场事故，便改了方式。
原来，保洁也是那次的受害者吗？
距今已过去那么久，保洁是人类，不会活这么久的。所以，她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么？但也不是诡异，余越很肯定这点。
难道是怪物？
看着保洁疯狂的模样，余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们也在找那个诡神，可是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也没找到？
这话，她会信吗？
清也肯定也和她解释过的吧？
“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我要去找别人，一定有人知道的……”
保洁松开余越，踉踉跄跄站起身，准备离开保洁室。
余越急忙拉住她，她这副样子出去，肯定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你先冷静一点，你想想，如果老板真的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连她的人品都信不过吗？”
“如果知道，她肯定会先揍那人一顿，然后抓来给你，随你处置。”
不知道余越的哪一句话起了作用，保洁不再出去，而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哭累了，保洁垂下脑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沙哑地说：“谢谢经理，我已经好了。我这副样子吓到你了吧，你先出去吧，经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不会影响工作的。”
“其实，你若是不想做，也可以和老板说的，她会支持你的决定。”
余越离开前说一句，不过保洁摇头，“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不找点事干，我怕自己会寻死。”
“我还没有为女儿报仇，我不能死。”
余越点头，转头离开，却在外面遇见了张清也。
“你一直在这？”
“对。”
“当年……”
走远后，余越询问当年的事。出事那天他正好外出，还捡了一个小姑娘，为了照顾小姑娘，没有及时赶往现场。
等他回来后，才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事。
可惜的是，几人查了几年，什么也没查到，那个诡神不是他们九人，也不是他们熟知的人。
当初他们推测，是忘川海干的，于是跑到忘川海大闹一场，然后和忘川海关系更僵了。
最要命的是，诡也不是忘川海的手下。
那个诡神，就像是凭空出现的，然后又凭空消失。
“若是我反应快一些就好了，那就可以救下她了，我原本想等她成功后，就把餐厅交给她，让她和她妈妈在这里能有一个安身之所。”
“我当初连贺礼都准备好了，是我跑到西荒之地特意寻的。”
“我要是不去准备那个贺礼，一直守在她身边……”
余越揽住张清也肩膀，无声安慰。
“好了，没事了，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找了她的灵魂好久，可是……你说，她的灵魂会不会躲起来了？她那么聪明，说不定在哪躲着呢？是吧？对吧？”
眼看着张清也状态越来越不对，余越大喝一声，“老板！”
张清也：……
“我没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