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公公道:“陈公公,在下十分感激,日后定当回报!”
陈公公望着上官冲微笑着说道:“唉,我一生中都待在宫中,这算是为我自己积些阴德吧!”托跋风铃望着陈公公说道:“陈公公,您这回可是积了大功德!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两国军士对战,那可是多少条人命啊!那是多少个七级浮屠,那真是无量之功德啊!不知您觉得是否?”
陈公公被这么一说,心中甚悦,然后用白皙的手指着托跋风铃说道:“呵呵!你这丫头!真是精灵得很!可惜我没有儿女,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我真是三生有幸啊!”陈公公边说边掏出信物交给了上官冲,乃是一个玉佩,上官冲接过信物后,和托跋风铃对了一下眼神,便转身勒马大喝一声:“驾!”
“哒哒哒哒……”人骑着马飞快地走远了。
那托跋风铃看着上官冲的背影消失在管道上,脸上却露出了一些不舍的神情,两人相处也有一些时日,这是托跋风铃在中原国第一次与上官冲分手。
上官冲对托跋风铃也是照顾有加,生怕托跋风铃闯出事来,一路上也是十分谨慎行事。这次夜闯皇宫,虽然显得十分顺利,但细细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
万一两人要是在皇宫就被人发现了,那该如何是好?托跋风铃想到这里,不禁地打了个寒颤。此时,再看看上官冲,只见上官冲早已不见了人影了……
托跋风铃的一举一动却被陈公公无意看见,也看在了心中,陈公公望着托跋风铃却笑声问道:“哈哈,丫头你是怎么了?似乎对那小子是远去有些不舍么?”
托跋风铃转过身来望着陈公公,吃惊地说道:“有么?”陈公公点点头,又笑说道:“哈哈,想必是丫头对那小子有意思了!”托跋风铃一听,雪白的脸上,泛红了一片,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是那跟那的事!”那陈公公听得托跋风铃这么着急就否定,那就是欲盖弥彰了。陈公公更是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丫头别急于否定,是与不是,你知,我知,只是那小子未必知晓而已!”托跋风铃听这陈公公这么一说,心中却不知是喜还是忧。托跋风铃不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姑娘,自然对这男女之事甚为尴尬了。这托跋风铃被陈公公这么一说,心中不责怪陈公公,却还有些欢喜之意。托跋风铃转而说了一句:“不跟您这老人家胡扯了!走吧,还要您去传圣旨呢!”那陈公公却十分有意思地说道:“对!对!传圣旨,传圣旨去咯!”说得是十分随意。
托跋风铃和陈公公便骑上了马,两人平排地骑着马奔跑,速度也不算很快。
正走期间,托跋风铃侧着脸细细地打量着陈公公,只见陈公公一张白皙而慈祥的脸,觉得也有四十上下,自己才十七八岁。思索了半响才侧着脸对陈公公大声地说道:“陈公公,刚才您不是说想要个女儿么?”
陈公公听后,便笑着说道:“呵呵!是啊,不过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丫头不要当真,想我这一生都别想要咯!”陈公公的话语有些感慨又显得十分无奈。
托跋风铃依然侧着脸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您可以收养一个,又或者认领一个女孩做义女呀!”陈公公想了想:“照顾皇宫里的皇上和皇妃都来不及了,那还有时间收养女儿啊!”
托跋风铃听了便说道:“不如这样吧,您刚才不是说,喜欢我这个女儿么?”陈公公一听便笑道:“呵呵,我哪有这等福分!谁家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那果真是一种福气啊!”
那托跋风铃便说道:“陈公公,我就觉得您特别地善良。我虽有父、父亲,但我父亲十分繁忙,也没有时间理会我这个女儿,不如这样吧!您就认我当您的义女吧!我也认您是我的义父,如何?”托跋风铃说到父字之时,却停了一下,是因为托跋风铃习惯称父亲为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