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伤啊!上青楼来养伤,你脑子呢!”
“起来!”
“跟我走!”
不容置疑的态度,让秦阮心里暗暗吐槽。
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阮收起簪子,同他离开雅间,走廊上站着好多人。
钱多多看见秦阮,刚刚安稳下去的情绪又上来了。
“呦,冒牌货被揭穿了吧!”
他转头看向楚弋,“萧公子性子真是荤素不忌啊,瞧着模样倒是好,可也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吧!”
“难道说,你们楚国都是这样的德行!”
在场中,三人黑了脸。
秦阮到底是楚国人,她可以自己嫌弃,也可以自己骂皇帝。
但是别人当着她的面骂,这她要是不回击一下,她就不叫秦阮了。
“萧表哥,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秦阮捂着鼻子询问,转头看向良人阁管事,“就说恭桶不能放在外面,良人阁好带名扬天下,怎么能犯这么大的错误呢!”
管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憋笑憋的脸色涨红。
夜秋桓无奈摇摇头,很是无奈。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明白了什么意思,唯有那个满脑狗屎,自以为是的钱多多没有听懂。
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阮,“你叫他什么?”
秦阮内心暗笑,“表哥啊!我与表哥情比金坚,打着他的名号在外走动,怎么?你有问题?”
说着拉着楚弋的袖子摇晃,“是不是啊!表哥!”
她们两个女子,在全是男子的青楼里面,装男人。
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楚弋点头,“表哥顽劣,还请钱公子见谅!”
“今日不早了,明日在会,钱公子,告退!”
楚弋说着,直接牵着秦阮的手离开。
那动作熟练且麻利。
秦阮转头,对着夜秋桓摆手,“有缘再见了,夜公子!”
秀发挥舞间,头上赤红的飘带扬起。
夜秋桓有些发愣,他送给她的簪子,被拿掉了。
发带是那个男人的,秦阮与他如此亲密,原来她早已经有了爱人,才会拒绝他。
一抹悲伤从心头逸散开。
楚弋回头,便对上夜秋桓那双暗含悲伤的眸子。
身边人喜笑颜开,他更生气了。
“生病了还这么嘚瑟!”
一把将人扛起来,走出良人阁,塞在了马车上。
跟随着走出来的钱多多啧啧称奇,“一连三日,面无表情,若不是人就在小爷我的眼皮子底下,我都要以为换了一个人!”
“真可怕!”
他悠悠离开。
老爹说了,能拖便拖,问就是粮食在筹集,万万不能得罪。
他自认为任务完成的很好!
两个马车分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悠哉悠哉的离开。
秦阮挣扎,肋骨下方那个最深的伤口有些隐血,楚弋对血腥味道敏感,一下子就发现了。
有些无措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腰腹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