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重重地拍了秦阮的屁股,“老子就是你要找的大当家。”
秦阮忍了又忍,才忍住掏刀抹他脖子的想法。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块带着官印的金锭仍在了守卫的怀里,“今日有功,赏你了。”
秦阮被刀疤男扛走,关上房门,扔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床榻上。
她柔柔弱弱地诶呦一声,“大当家,你弄疼我了!”
眼波流转,明明是一副良家少女打扮,却风情万种,眼波流转。
湿了的衣衫,更是凸显她的好身材。
黑虎寨的女子,要么火辣热情,骚气肆意。
要么贞节烈女,宁死不从。
或者干脆一副死人脸。
这么鲜活,又这么有趣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
猛地扑过去,“美人,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秦阮翻身,灵活地躲开,脚上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脚掌揣在他肩膀上,“大当家,你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她扭了一下身子,伸出手指勾勾他脖子上的项链装饰,凑上前去,“大当家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刀疤男沉浸在忽然靠近的馨香中,一下子迷失了自己,欲望之火窜上脑海。
“美人想要玩什么!”
秦阮让开床榻,引着他趴下,然后从背后靠近他耳畔。
甜腻的声音响起,“大当家,我美吗?”
刀疤男点头,“自然!”
他感受到背脊上有只柔软的小手游走,酥酥麻麻地跳跃。
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灵魂的战栗,从后脑传达到尾椎,然后大脑一片空白。
秦阮收手放开穴位,看着趴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幽幽地叹息,“男人啊!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慵懒地爬起身,脱掉自己身上潮湿的衣衫,在屋子里翻找能穿的衣衫。
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一套。
将床上的男人脱干净,制造出那啥后的场景,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子边上吃东西。
是不是得捏着嗓子叫两声,再用东西捶木板,弄出点动静来。
一夜的时间过去,她才开门走出去,脸颊上有些潮红,询问外面的人,“请问,厨房在哪里?”
她有些羞涩,“大当家的还没醒,我想给他做碗粥!”
门口守着的人惊了,昨晚上几乎一晚上没消停,他们当家竟然没有起来!!
守卫看着秦阮的目光都变了,磕磕巴巴地将她领着去了厨房。
回身进屋查看了大当家的,确定他是真的睡得很熟,才放心出去了。
瞧见屋子里的场景,不由得咋舌,“这姑娘,是个茬子啊!”
秦阮做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往回走,一边暗暗记着周围的部署。
不料转角,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手里的东西差点洒出去。
“你是谁?”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