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惨地十分瘦弱。
身上没有二两肉,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纤细的腰吹折了。
要锻炼,要吃肉,她需要补充营养。
所以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偷偷炫了两根肉干。
不是她吃独食,是她若是没有好的身体,是无法保护身边人的。
“好些了?”楚仪偏头问秦阮。
秦阮点头,“好多了,大约是昨天吓到了!”
楚仪转头,嘴角微微勾起。
吓到了?不见的吧!
雪一直持续地下着,母亲与弟弟坐在马车上,倒是不遭罪。
楚仪说了一句让孩子坐进马车里面,吓得秦母的脸色都白了,便不再作声。
秦阮也没有办法,这个时代,让母亲这种皇权为上的小百姓,面对即使是流放的公主,也是有本能的惧怕。
能坐在外面,都已经算是母亲胆大了。
长长的队伍行进着,秦阮觉得身后有人拉扯自己的衣服。
“秦阮?”
她回头,看见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女子,求救一般地看着她。
“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衣服借我穿一会儿,再这样下去,我要被冻死了!”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是原来那个总是欺负她的人,叫什么碗儿的。
管她什么碗碟的,不认识。
她没原地拍死她,她就应该庆幸了。
“哪凉快哪带着去!”
程婉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秦阮会这么冷漠。
“你...我只是借你一件衣服穿,你为何这么冷漠,我已经好,好与你说话了!”
“如今我们都被流放,往日恩怨应该放下了!”
“秦阮...啊....”
秦阮反手一个大巴掌,将她扇在地上。
然后假装没有看见一样,挥舞着手臂,问她身边的父亲,“爹,你说奇怪不,这深秋下雪,蚊子竟然没冻死,呜呜呜飞着,想吸血吃肉啊!”
秦父听见了刚刚那个姑娘说的话,想到闺女从前确实性子柔软,随了她娘,“是啊!这蚊子多少有些不知好歹,竟然想咬我闺女。”
“放心啊,闺女,来一个,爹给你打一个,来两个,爹给你打一双,绝对不会叫蚊子再来咬我闺女一口!”
秦阮笑得很开心,她想,若是宫中有个爹护着就好了,原主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程婉儿坐在地上,被后面赶路的人踩了手指,疼得呜呜哭。
她抹了抹眼泪,站起来,怨恨的目光盯着秦阮的后背。
“得意什么,不就是有个废公主撑腰吗!”
马车内,楚仪放下帘子,手里捧着暖炉。
“主子,这秦阮看着真是不一样了,大难过后,真的是能磨砺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