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
他都任何反应都没做,想要回身看一眼,但是已经来不及,血从胸口涌出。
“周恒,听过,兵不厌诈吗?”
“刚刚……你是……装死……”周恒说话间,鲜血从口中吐出。
“陛下……”护卫急忙过来护驾,可惜已经晚了。
他们也没想到,只剩一口气的周怀安能有威胁,所以并没有防备他,全部心思都在防备外面。
这时外面已经开始射箭进来,周怀安几个翻滚,抱着谢依藏在寺庙的佛像后面。
几名护卫急忙防御,其中两人抬着周恒密道方向去。
“小满,你在这里藏好,不能让他们带走周恒,我去阻止。”
谢依一把拉住他,看着他胸口处的伤口,鲜血直流。
“你看,没事,本来是要送给你的小镜子,没想到救了我一命。”
周怀安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做工精巧,可惜被刺了一剑,算是毁了。
谢依扒拉开他的衣服,看到伤口确实不深,松了一口气。
“小满。这么主动脱我衣服呀,可惜现在不行……”
周怀安勾着唇浅笑,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谢依推了他一把,“快去吧,不然一会儿人真跑了。”
“等我,今晚就满足你……”周怀安说完估计怕挨的,一下就没影了。
孤山一役,周怀安没有用,谢家和崔家一兵一卒,便把周恒摧毁。
自此还了叶家声名,洗了淮北几万叶家生灵冤屈。
孤山一役已经过去六年,叶府在原来的府邸重建。
“公主,小世子,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小婢女一脸焦急地来向谢依禀报。
“无妨,如今这京城平安祥和,他身边还跟着人,让他去吧!”谢依手上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清浅一笑。
“那可不行,这皮猴子,我得去把他找回来。”谢然一进门就听到,他那小侄儿又偷跑出去了,忍不住想管教他。
“参见太子殿下!”
谢依身边的婢女急忙行礼。
“免了,都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谢然说完,过来拿了谢依手上的一盘葡萄,悠闲的坐下吃了起来。
“叶九安,还不是像了你这个舅舅。”谢依笑着说道。
“停,小满,你那位驸马年少时可比我皮多了,怎么不说叶九安像他!”谢然一边吃葡萄一边嘀咕。
“谁念叨我呢!”叶时璟一身白色直缀,长身玉立,从竹林里走了出来。
“他……他怎么在这儿藏着。”
谢依回头看向那个一身白衣的骚包,笑了一下,就因她前日多看了一眼今年春闱新科状元郎,夸了一句,一袭白衣胜雪,飘然出尘。
好了,叶时璟,这几日便天天穿着月白色,象牙白色,反正是离不了白色了。
晚间两人同房的时候,他还问她,他与那新科状元郎哪个更俊俏?
“我一直在这里,是你没发现。”叶时璟笑着拉住谢依。
谢然看不下去了,都多少年了,两个人还这么腻歪,起身,放下盘子,摆了摆手走了。
叶时璟拉着谢依的手,放在他腰间,在她耳边低语。
“今日,你来解为夫的系带……”
谢依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丫头婢女已经识趣的都出去了。
“没正经……”
叶时璟勾唇轻笑,在她耳边低语,惹得她脸更红了,拦腰抱起,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