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雪落在屋檐上,落在地面上,高士廉再问:“太上皇的身体如何?”
“近来一直都在调养,现在需要人照顾着起夜了,宫里派了人照顾,陛下很牵挂。”
高士廉将身体的重量放在轮椅上,闭着眼道:“谁都会生老病死,辅机你自小想得就多,你的门生众多,有些事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听着舅父的反复话语,长孙无忌不住地点头。
一队官兵出了嘉峪关,一路朝着吐蕃而去,途经沙州的时候,松赞干布见到了玄奘和尚。
年过四十的玄奘穿着单薄的僧衣相见,他看着松赞干布念了一声佛号道:“赞普节哀。”
松赞干布爽朗一笑,“玄奘和尚还在与骊山写书信?”
“已有三年没有去信。”
“其实骊山县侯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已将他看穿了,而你至今还是看不明白他。”
玄奘和尚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松赞干布又道:“张阳与天可汗能够让我回吐蕃,可惜你是出家人,也不肯还俗。”
玄奘和尚又念了一声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