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松赞干布道:“他真的这么做了吗?”
安延偃不解道:“你不知道吗?红楼与聊斋早就传到了吐蕃,现在的吐蕃孩子都很喜欢这些故事,礼部的吐蕃都护府虽才建成一年,但礼部的人在吐蕃却有数载。”
“难道赞普以为,礼部那些人整日与你们吐蕃人一起养牛吗?这未免也太小看他们了。”
松赞干布闭上眼,低声道:“他向来杀人不见血。”
安延偃摇头道:“你也不要怪县侯,你们吐蕃缺少文字书籍,书籍与文字越少,故事也就越少,而唐人的故事能够弥补吐蕃的空缺。”
“赞普就算是再有不甘心又能如何?你无法改变任何事,该做的事情赞普都已做了,一统吐蕃诸部,与大唐一战名扬天下。”
“往后的吐蕃会如何,那都是后人的事了,赞普做得够多了。”
松赞干布站起身,将碗中的酒水一口全部喝尽,他痴笑道:“为何吐蕃会遇到这般的大唐,难道真有上天恩泽吗?”
吐蕃与大唐纠葛了五年,凉州一战对峙了一年吐蕃战败,后有禄东赞入唐谈判,又是一年。
再是一年吐蕃划地臣服。
安延偃劝道:“赞普,你陷得太深了,该走出来了。”
深秋的夜里,今夜风很大,北风呼啸,一驾马车缓缓行驶,到了骊山的村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