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静心养性。”
李玥稍稍欠身行礼道:“让父皇见笑了。”
“张阳,朕现在是该叫南诏王了?”
“在下算什么南诏王,无非就是拿到了南诏的地契与国书而已,骊山对南诏没有实际的控制权。”
“你打算拿着南诏不放?”
听皇帝这么说,多少有点警告的意思。
冬日里的渭水河水显得格外地清冽,李世民见到了一旁的鱼竿,便来了兴致要钓鱼。
王公公细心地挖了一些鱼儿,给陛下在鱼钩上挂好。
李世民将鱼钩放入河中,再拿起一旁的小凳子坐下来,等着鱼儿上钩。
王公公又搬来了两张小凳子,请骊山夫妻俩坐下。
“刚问你的话,你不打算回答朕了?”
张阳惆怅道:“我都说了,我对南诏没有控制权,南诏在大唐的南边边陲,我到不了,也拿不到,它也不像高昌,南诏距离关中隔着蜀道也隔着岭南。”
李世民颔首道:“但你总归是南诏王。”
“陛下说笑了,我这个南诏王有名无实,其实我心里还有担忧。”
“你担忧什么?”
张阳接过李玥递来的保温杯,喝下一口茶水,在冷空气长出一口气。
身后是李渊的笑声,也不知道小清清与他说了什么。
笑着笑着,李渊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李世民回头皱眉看了一眼。
张阳又道:“太上皇近来气息不太好,总是咳嗽,孙神医说年岁已经大了,心肺不如当年了。”
李世民低声道:“呢,多亏有你照顾父皇。”
王公公看着太上皇抱着与小清清有说有笑的,心中也是宽慰,其实当年太上皇在宫里的时候身体更不好。
来了骊山之后,身体好转多了,有很多旧病也开始缓和。
“这里确实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张公瑾的病情能够得到调养,宫里的御医都说匪夷所思。”
张阳笑道:“陛下,其实我们骊山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生活习惯改善了不少,还有就是我们骊山开设医馆,孙神医安排人手组建了几个团队,用来专研各类疑难杂症也好,也可以用来专心调养太上皇与老师的身体。”
李世民的目光看着鱼线上的浮标,沉默半晌。
张阳将保温杯递还给李玥,站起身舒展着腰背。
“你对南诏的忧虑是什么?”
“南诏地处中原的西南边陲,关中够不到,也难以管束,我会安排人教南诏人中原的文字,礼仪,章程,管制,并且将南诏人也成为中原人的一部分。”
“很好。”李世民赞同地点头。
看张阳有了想要将南诏同化过来的想法,皇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对皇帝来说所有的外邦小国都应该说关中话,都应该学关中文字,读关中的书籍。
张阳继续道:“南诏结构很简单,大多数以村寨为一个集体,但南诏拿下了其他三诏之后,人心并不稳定,何必也不是能够治理地方的人。”
“我担忧的是以后南诏会有人造反,若是南诏境内又乱了起来,再起一个南诏王,那就是篡位,骊山有南诏的禅位国书,也有历代南诏王的名册,除了我以外任何想要在南诏自立的人都是反贼。”
“一旦有这种情况,想请陛下出兵帮助骊山去平叛。”
李世民抚须道:“那南诏究竟归谁?”
张阳拱手道:“南诏一直都是臣服大唐的。”
“如此说来只是臣服,你还是不愿意将南诏交出来。”
“南诏是我们骊山的家产。”
李玥听到夫君没有要将南诏交给父皇的意思,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