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用在牙缝里,给他一钱,他就能用这一钱出十钱的价值。
房玄龄低声道:“陛下,骊山不会大发善心,各地乡县也不会无私拿出自己的土地种树,太府寺会这么做倒也在意料之中。”
“嗯,玄龄觉得此刻张阳在想什么,他是不是还在为自己的妙策沾沾自喜。”
“臣以为,张阳不会就此沾沾自喜,此人用心极深,切不可因为他一心想要退耕还林而掉以轻心。”
李世民沉声道:“你是说他还有更长远的图谋?”
房玄龄点头道:“一开始骊山只是种果蔬,后来有了葡萄,其实葡萄看似重要,对他来说退耕还林更重要。”
听着房玄龄的分析,陛下继续沿着太液池走着,李君羡亦步亦趋跟在一旁。
“一件事可以做三年乃至五六年,这种人不可轻看。”
“嗯,玄龄所言在理,张阳善钓鱼,其人十分有耐心,心不娇气不馁的品行实在难得,只可惜他不能为朕所用。”
李世民言罢眼神中有了些许恼怒,不论朕有多么英明,在外有多么圣明。
他心里好似有一个十分坚定的信念。
那信念让他不会轻易屈从。
“朕还听闻,近日青雀在给骊山的那座书院招募夫子?”
李君羡连忙回道:“至今没有工匠愿去骊山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