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家里的婆娘还不愿意某家多找几个小厮来做事。”
现在的酒肆比之前又扩大了一亩地。
程处默又道:“骊山西面官道上,还有一间酒肆,某家本想将那家店也盘下来,张阳那小子怎么都不答应。”
李泰了然点头道:“处默是说当初那家最早的酒肆?”
程处默重重点头,又给上官仪倒上酒水。
李泰解释道:“那家酒肆是姐夫起家的地方,他与当年的一位故人有承诺,至今空置着是等着故人归来。”
“哪位故人?”
李泰笑道:“处默兄有所不知,姐夫当初也不容易,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我们喝酒。”
三人的酒碗一碰,齐齐灌下酒水,意犹未尽。
这种喝酒方式是从张阳那边学来的,一旦适应之后就会发现这种碰酒碗的方式很有意思,也能感觉到人情往来,大家都已经熟门熟路了。
只是偏偏张阳不在这里饮酒,这让三人觉得酒水少了一些滋味。
这段时间,张阳就像是闭关了,不过问山下的事情,如无必要也不下山了。
程处默皱眉道:“就是那位姓何的?”
李泰点头道:“说是去了岭南,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