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情况。
看了看四下,李玥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两卷丝绸,分给她们一人一尺丝绸,“这是给你们的,你们也回去看看家里人。”
正常来说李承乾的儿子,是李渊的曾孙,是正统嫡系的一脉的,应该更能够得到这位太上皇的宠爱才是。
张阳没有否认地轻笑一声。
良心时常会告诉张阳,饭桌上的事情舍我其谁。
这个保温杯是用精铁铸造的,内部一层薄薄的杯芯,中间还隔着一层软木,外面一层又是铁皮。
重新看起卷宗,看着太府寺的田册卷宗,李玥不自觉皱眉。
“也不是凛冬来得快,而是今年的冬季比往年更冷了。”
给夫君刮去了胡渣,将鬓发也好好打理一番,忽然间李玥的脸上有了笑容。
两人也要时常核对,太府寺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
杨婶照顾着小清清,王婶照顾着小心安,两位弟子也都回家了,华清池安静了下来。
“我觉得琉璃烧制过程中产生的那些黑点多半是烧制过程中形成的碳,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岩砂中存在的杂质,不过我看了眼今年的烧制温室玻璃黑点比以往更多了。”
她的发质比以前更好了,就是发梢还有些泛黄,打理好之后将它们盘起来,再用骨簪固定,手法娴熟。
种地是一种因地制宜,因时季而变的劳作。
张阳本不想将手指就这么露在冷空气中,脸颊也被冻得有些僵。
李渊打心里还是很抵触宫里的一切,包括李象这个孩子。
洗了脚,疲惫的夫妻俩人躺在床榻上。
现在太府寺做这些也是为了将来考虑,为了以后的耕种事业存续和发展。
肚子里的肠胃都是直上直下的。
一身不算厚实的衣衫,还能感受到天气带来的凉意,张阳与往常一样来到田地里记录今天的作物情况。
这两位弟子越加出色,小武擅长数术,为人强势,小慧比较温婉,善于经营。
种田又是个实践大于理论的活,对种田的耕种作业这种成册的典籍也很少。
张阳问道:“上次请老农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再将保温杯的盖子盖上,把手处挂着一根绳子,将其在腰间系好,保温杯也挂在侧腰上。
张阳也无心矫正她的睡姿,也沉沉睡去。
张阳坐起身子,揽着她的腰不解道:“你在笑什么?”
张阳刚躺下就觉得昏昏沉沉,从晌午到深夜一直都在看着奏章。
“我们家的家产这么厚实了,夫君竟然还要我给银钱?”
但要说化学反应却是她的短板。
张阳拿起杯子又喝下一口茶水,“这些作物也都冻死得差不多了。”
晌午的时候,李渊便来了,他一来到骊山上便抱起了曾外孙女,笑呵呵道:“今日应该庆贺的除夕,你们夫妻俩人怎么还查阅卷宗。”
“经验要传下去很重要,不论多少银钱,都要将他们的经验编撰成册。”
王婶收拾着书房回道:“这牲口在寒冬的时候就是这般肥硕的,到了春夏时节自然而然就是瘦了。”
心里有很多烦恼,这个大唐一点都不好,不好的原因都是愚昧和封建造成的。
不一会儿,杨婶又走入房间,“县侯,是否要将那些烟都拿出去,宫里的人又来问了。”
婶婶走入房中,看着公主殿下在给县侯仔细刮胡子,便笑得慈眉道:“公主殿下,魏王殿下说要在村子里摆设宴席,请了程家的小公爷,还有河间郡王,徐孝德,阎立本,太上皇,武士彟与欧阳询老先生,还有卫国公夫妇。”
“夫君不是说琉璃烧制还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