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跟着许敬宗走在朱雀大街上,“处置高句丽之事陛下为何迟迟不下决断。”
许敬宗叹道:“赵国公所言也都是为了社稷呀。”
李义府躬身行礼道:“下官深知许尚书与赵国公不和,如今还能有如此言语,下官佩服。”
随后,许敬宗沉着脸又道:“礼部的坚持也没错,如此乱国当用重典,非重典不能治此顽疾。”
李义府低声道:“下官以为可以先暗中杀了高句丽王,逼赵国公就范。”
“义府啊。”许敬宗长叹一声。
“许侍郎以为呢?”李义府小声道。
先是看他一眼,许敬宗皱眉道:“当年张尚书执掌礼部曾经教导过老夫,为人在世有所作为,有所不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心中定要存有良知。”
李义府顿时肃然,“下官谨记。”
“害人者终害己,你看到那个弘文馆主事了吗?”
许敬宗望着前方的一个人影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
李义府小声道:“许侍郎的意思是……”
“此乃弘文馆主事,害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