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有安西军,有西突厥兵马,有高昌人,还有波斯人。
王玄策安慰道:“我知道你心有怒气,我们要共同抵御大食人,别在这里内讧。”
以至于礼部能够在一年之内平定安西四镇,不仅仅是高昌兵马的功劳,更有阿史那杜尔出力。
让人把消息送去安西都护府的裴行俭的手中。
薛仁贵低声叹道:“整顿兵马需要时间。”
这年头人人都为了朝中社稷努力,好像大家都没有考虑这种问题。
王玄策拿起其中一个铁盘子,“这东西要如何抵御大食人。”
那些战象奔腾起来,大地都在颤抖,人根本就站不稳,更不要说与之对抗了。
造纸坊并不大,当初重新规划搬迁的时候,造纸坊占用的土地就是最小的。
薛仁贵的妻子柳氏大声喝问:“波斯都城如何?”
城中人员复杂,波斯王子拜薛仁贵为主将,这里的一切防备与兵卒安排都要听从唐人的安排。
薛仁贵颔首道:“届时大食人攻来你就会知道了。”
岑文本神色凝重,“我等在朝中为官,本是一心为了社稷,至于所谓吃穿冷暖,何足道哉。”
现在的造纸坊归属是天可汗,那么从位置上来看岑文本有对造纸坊安排的权力。
阿史那杜尔身后的人也站起身,与薛仁贵身后的士卒对峙。
外界对骊山本就很好奇,岑文本是现在为数不多能够进出骊山的官吏之一。
王玄策叹道:“此人与张尚书的渊源要从三年前说起,当初此人还是东突厥的铁勒,后来去了高昌帮朝中收复安西四镇,两年前安西四镇平定之后,又去了西突厥。”
“我们尝试过用烘干的方式来进行,可是纸浆在成纸的过程中,如果水分失去得太快,很容易让纸张发硬或者裂开,这与它内部的成分有关,相关的技术问题还要再钻研。”
张阳带着人来到了造纸坊前。
土屋内的众人神色都很不好看,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场十分艰难的硬仗,尤其是要对付那冲锋陷阵的战象群,这个破旧的土城根本挡不住战象群。
岑文本与阎立本打量着这里,只有三五桶纸浆。
随着这个轮子转动,牛皮会带出纸浆,在其上形成一层纸浆面,如此一来便可以直接取出去晾晒。
薛仁贵也整了整自己的甲胄,“我们不需要你照顾。”
注意到薛仁贵与对方的目光交汇,王玄策低声道:“他就是阿史那杜尔,一直以来他都在保护波斯王子,此人出力不少。”
阿史那杜尔早就饿坏了,他双手捧起滚烫的黍米粥,便痛快吃了起来。
众人从安西都护府一路向着西方而来。
阿史那杜尔说话间,还能看到他口中漆黑的牙齿,“三千西突厥兵马,打得就剩下六百人,你知道波斯王城一战打得有多惨烈吗?”
大食人攻打了波斯王都,他们没有这么快转战马哈,眼下还有时间准备。
有李泰的侍卫看管着这里,张阳说明来由,这才放行。
按照李世民的任命,岑文本不仅仅有秘书监的官职,还有中书省,官学署,更身兼现在的造纸坊监理。
波斯王子卑路斯请着众人进了一处土屋,商议接下来的事宜。
来年开春,太液池就可以开始修凿,交接完造纸坊的事情,张阳送别了俩人。
怒吼声很响亮,看他抓着自己的丈夫,柳氏拔出了横刀指着阿史那杜尔。
“阎大匠,往后的太液池工事修凿分为五期,账目也需要分为五期,一来为了缓解压力,二来也可以为了调用银钱来分摊压力。”
阿史那杜尔快步走来,身后的甲胄随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