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势总算是小了一些,岑文本听着张阳的话语,皱眉道:“福利待遇是我们的俸禄与每年朝中给予的事物?”
张阳笑道:“在下就是这么一说,只是想着大家同朝为官都可以过得好一些,至少给点生活的补助,比如这天寒地冻的朝中可以给予一床被,给点衣什么的,我们骊山就有。”
闻言,阎立本穿着官衣在冷风中打了一个哆嗦,再看张阳穿着厚实的衣衫,很是羡慕。
其实早在
夏天不透气,还热得让人容易起痱子,冬天不御寒,在太极殿冻得直哆嗦。
这点人文关爱都做不好。
“张侍郎所言的福利待遇,其实朝中一直都有的,只是有时候……”
“文本兄是不是想说没这么实用?”
闻言,岑文本不住点头,“下官确实考虑过,但送粮食稻米也好,家中有盈余的粮食,还能将那些稻米给卖了。”
李世民赏赐给众臣的稻米是从哪里来的?那都是从骊山带走的。
不是谁都像天可汗那样不讲道理,大家都是很好说话的。
还有猎豹狮子等诸多野兽,这些战象是天竺国王进献的,天竺在大食人的兵锋下为求自保,献上了战象。
薛仁贵打量着城中的景象,城墙是用黄土堆砌的,城墙很低,风吹过的时候,总会吹起一片黄沙。
关外,西域地界薛仁贵自己本部两千兵马与组建不久的六千安西军到了阿姆河畔。
一个几个士卒也拔剑搭弓对准了阿史那杜尔。
一份军报匆匆而到,来人王玄策的兵马,现在他带着兵马先一步渡过了阿姆河,就快进入波斯地界。
因此到了夜里城中又起了内讧,高昌人倒是能够听从。
“报!波斯老国王亚兹德逃亡途中已经死在了大食人手中。”
大军进入城中,薛仁贵见到了两月不见的王玄策,他人越发消瘦。
远处有个西域大汉,他满脸的胡子,眼神中带着怒火。
五方兵马一起驻守在这座破城中,唐人带了兵械与粮草分给这里的人,西域有很多的粮草,倒是不用担忧这里的粮草不够。
双方人马站在两边,一时间剑拔弩张。
大家吃东西的方式也很狼狈,用一张饼沾了一些米粥便能咽下。
思量半晌,岑文本又道:“不过张侍郎所言,下官会房相等人商议的。”
波斯王子也去打点沉重的粮草与辎重。
这里是波斯的最后一座城池,失去了这里就只能是逃亡西域了。
与他说完这里的安排,张阳坐下来与阎立本商议这太液池的修凿事宜。
薛仁贵拉着马儿的缰绳,一路朝着阿姆河下游而去。
“我们过了阿姆河就得到了消息,王都已经失守了,接应了后撤的这些残余兵马。”王玄策带着人走入这座破败小城,“只是没想到败得这么快。”
从东突厥到西突厥,再到现在的波斯,这人为朝中,为张阳做了很多事。
至少现在还保留了波斯王室唯一的血脉。
岑文本点头道:“下官所要便是这个,按陛下的吩咐,朝中来安排每年所需纸张的数量与书卷,骊山来生产,下官来调度生产,只是朝中还有诸多事需要下官来主持,不好久在骊山,往后还是要在长安城办事,至于与这里多用书信联系,张侍郎以为如何?”
听闻这个消息,薛仁贵眉头直跳,这个老国王终于还是死了。
但阿史那杜尔不愿意自己的手中的部将去野外做斥候,唐人和这些西突厥人又争吵起来。
薛仁贵解释道:“这是骊山送来的铁器,当时说是厨具,不过是裴都护看了密信之后才知晓,这是打退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