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朕有心想取高句丽,可眼下时机未到,你也不可擅作主张。”
“臣明白了。”
送别了父皇,李玥看夫君脸上满是笑容,“夫君一定会擅作主张的。”
“所以我这个礼部尚书做不了多久的。”
“距离夫君三十岁还远呢?”
“也就剩三年了。”张阳牵着她的手一路往家走去。
“父皇与夫君一样,想的事情太多了,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就怕晚年成了老先生这般。”
听她话语里带着担忧,还有些警告的意思,张阳咧嘴笑道:“我不一样,我修炼浩然正气,尘世间的琐事影响不到我。”
“再说了等我再用两年造出蒸汽机,再用三年让骊山制造闻名世界,再将我们的孩子培养好,我们两人每天数钱度日,那才是我们的理想。”
“小时候夫君给我治病,若是将来年纪大了,夫君也重病缠身,换我来照顾,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好呀,等年纪大了你养我。”
夫妻俩牵着手,李玥红着脸温柔地笑着,脸上尽是小高兴。
骊山的酿酒厂
等这些酒水出了关,便让狄知逊安排,要不就在互市贩卖,要不就交给安延偃让他去安排销路。
将这些粮食都酿造成酒水,张阳觉得自己的压力顿时大减,关中的酒水在关外是紧俏货,在关外诸多交易都还是以物易物,关中酒水不像青稞酒那般寡淡,也不像葡萄酿那般酸涩,便是关中酒水最大的竞争力所在。
一坛关中酒可以换取几两金沙,这便是最大的财富来源。
收割财富这种事情,骊山擅长,皇帝也喜欢做,当这件事通过朝中的商议,李世民就做好了躺着赚钱的准备,以至于赚钱的大头还在骊山,还清建设河西走廊欠着的债,对这位皇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了。
阎立本拿着册子走入甘露殿中,“陛下,臣才疏学浅未能明白其中学识,陛下恕罪。”
李世民拿过这本小册子又看了一看,上面写着各种复杂的图,还有许多标注与一些奇奇怪怪的公式。
别说阎立本了,就算拿到国子监去给那些老学究看,那些老人家也看不懂。
张阳在骊山所用的学识,无法用常理来理解。
现在的李治能够轻而易举解开九章数术中的题目,已是许多同龄人无法企及,不过在国子监就学,从一些认知与文章见解上,与老夫子又闹了很多矛盾。
好在朝中言官就算是要弹劾也不会弹劾这些孩子。
李世民拿出了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放下手中的册子,“朕会让骊山重新拟定,之后再计较吧。”
阎立本躬身告退。
是他亲口说只要看了这个册子就能制作那水轮风车,他是在糊弄朕?还是在讥讽朕愚蠢!
李丽质走入殿中,她拿着一个篮子,“母后让女儿将这些枇杷送来。”
李世民拿起枇杷咬下一口,汁水迸溅吃得凶狠。
看父皇的神情不太好,李丽质也不多言就想走。
“慢着。”
听到父皇的话,李丽质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父皇还有何吩咐?”
李世民递上从骊山带来的册子,“你看看。”
接过父皇递来的册子,李丽质皱眉翻看着,“这不是姐夫造水轮风车的册子吗?”
李世民稍稍点头,“张阳确实是这般与朕说的,只是阎立本说看不懂,也看不明白。”
“嗯,寻常人确实看不懂。”李丽质瞧着册子的内容,“这上面这些许多复杂的几何图与公式,若不是经过骊山数术的学习,不知道如何运算确实看不懂。”
李世民颔首道:“骊山的学问究竟如何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