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水,“张尚书多半知晓,以下官的了解若不是提前知道安排,此刻我们的尚书已经去找陛下了。”
张阳虽说平日里不来外交院,但对这里费不少心力,尤其是银钱方面更是不惜下血本。
如此塞一个人进来,而且还是个侍郎,张尚书怎么可能不管不问。
大素好奇问道:“许兄以为呢?”
许敬宗思量着,“这个人很年轻,也不像是个会做事的人,除了西突厥和辽东,西域都护府和吐蕃都护府的事宜都可以交给他。”
张大象点头,“这些事情都是朝中知晓的,既能让陛下知道我们在重用他,又不会让他得知我们太多事情。”
许敬宗又拿出自己没吃完的饼,就要走出房间又道:“大素,你带他多走走,与他一起吃酒。”
张大素呆愣地点头。
整个外交院除了张大象,最忙的就是许敬宗,他手中的人手也最多的,掌握着整个外交院的消息来源。
李孝恭带着全家来到了骊山,是李渊的堂侄,来了骊山自然要去见见太上皇。
刚走到门前就撞见了李渊一脸鄙夷的眼神。
“打仗不中用,在朝中也不中用,你有何颜面来见朕。”李渊冷哼着,嘴里碎碎念。
李孝恭躬身道:“当年年少便去平定巴蜀,侄子带兵攻入,连下三十余州生擒朱粲、
听着侄子的这些功绩,李渊挥袖道:“不用说了。”
李孝恭躬身道:“那侄儿就不说了。”
李渊重新坐下来,“你终究还是比李道宗差一些。”
“李道宗?”李孝恭的语调都高了几分,“他要不是跟着大军征战,他能有侄儿这般功绩?侄儿哪一次不是独自领兵!当年天下豪杰谁人不说我李孝恭?”
“当年兄弟几个就剩下你们两个了,神通与玄道去世得早,朕不想见你,一见到你就想到了他们兄弟。”
李孝恭又是行礼,“侄儿告退。”
看这老大不小地真要走,李渊咬牙切齿,“站住!”
李孝恭停下脚步,“有何吩咐?”
“给朕把院子扫一扫。”
“喏。”
“再给朕的衣服洗洗晾晒好。”
“好。”
李孝恭点头办事。
自元宵夜过去,长安城内多了不少关于智慧的话题,莫名地带动了人们认知兴趣。
张阳抱着自己的女儿,她哭了好一会儿之后,像是哭累了,终于不再哭了。
候鸟出走了一个冬季,也回到了屋檐上。
看到女儿在怀里甚至笑了笑,张阳的心情大好,什么朝政,什么社稷,这些都可以放在一边。
管他的忠孝仁义,圣贤书白读就白读了。
李玥坐在纺车边织着今年春夏要穿的衣衫。
生活有波折又有平静的时候,看到女儿的笑脸,张阳越发坚定了自己要三十岁退休的理想。
“县侯,高士廉请见。”
张阳捏了捏女儿的生嫩的脸蛋,“不见。”
话语又过了一遍脑子,他诧异道:“谁?”
杨婶重复道:“许国公高士廉,说是想要见县侯。”
高士廉可是个大人物,自李世民登基,高士廉把持朝政多年,朝堂有近半人是他的门生。
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成长得太快。
这也让他的大权只是短暂停留了三年,被李世民调入吏部之后,便开始被逐步架空。
直到现在的李世民能够掌握权力,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魏征等人能够主持朝政。
张阳犹豫再三,低语道:“还是不见了吧。”
杨婶点头,“这就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