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了。”
卢照邻神色纠结行礼,“张尚书。”
“最近忙什么呢?”
“下官告辞了。”
话没说两句,卢照邻便匆匆离开。
看得徐孝德很是好奇,“这个太医署的卢监正认识张尚书,为何又这般没有好脸色。”
张阳叹道:“有些过节。”
“过节?”
“嗯,这个过节有些年头了。”
“原来是这样。”
俩人走到李承乾的床榻前,见他面色惨白,还痴痴笑着。
张阳忍不住问道:“太子殿下在笑什么?”
李承乾痴痴道:“父皇派人来说让孤准备迎娶苏氏的婚事。”
张阳点头,“好事呀。”
李承乾还是一脸发痴的笑容,“张阳,孤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有什么的,我与太子既是君臣,更是朋友,将来我要早点退休还盼着太子也能成家立业。”
李承乾收起笑容,“什么?你要退休?”
张阳揣着手,“再过七年我就三十岁了,三十岁高龄从朝中退休应该不奇怪吧。”
“……”
殿内安静半晌,张阳又道:“徐御史为何这么看着我?”
徐孝德道:“按说三十岁正是一个人壮年之时,怎能轻言退却。”
“咳咳……”先是清了清嗓子,张阳再开口,“有个道士说过,我三十岁会得重病,上不了朝的重病。”
徐孝德沉吟片刻,再是行礼,“张尚书既然有了退隐之心直说便是,何必找这种荒唐借口,你觉得下官会信,下官觉得有被冒犯。”
“我就要三十岁退休,用不着你管。”
“三十岁正是人一生最重要最该发愤图强的年纪,莫要荒废了壮年,晚年追悔莫及,还记得当初张尚书当年赠予太子的话语,空悲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