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再是各地州府院试,再一级级考上来。”
话语讲到一半,张阳停下话语想到了历史上因为科举而出现了种种贪官污吏,便不想再说下去了。
李承乾脚步挪了挪,踩到了门前的一根树枝。
杨婶立刻扭头看向门口,大声喝道:“什么人!”
李承乾还没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横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再看两位婶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前一后站着,连后路都被断了。
看着刀口贴着脖子,李承乾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开口,“是孤。”
徐孝德吓得腿软在地,已经没了站起来的力气。
这两位婶婶平日里和和气气,突然爆发出来的杀气也让人心神一凛。
李玥听到话语小步走到门外诧异道:“皇兄。”
李承乾干笑着,“孤来访,打扰你们了。”
“婶婶把刀收起来吧。”
王婶这才收起横刀。
张阳回想着两位婶婶的动作,只是听到一点动静,王婶不知道何时起便在门沿上放着一把横刀?
杨婶话语落下的同时,王婶的动作也很快,几步走到门口拿出刀便架住了人。
而就在同时,王婶一个翻身越过了围墙抄了他们的后路。
这种配合与速度光是想着就让人害怕,也难怪自家在这条小巷四五年了,别说邻居了,连路人都鲜有。
李承乾带着人走进院子里,解释道:“是孤来得唐突了。”
杨婶解释道:“墙边放着枝丫就是为了防着靠墙走路的小人。”
李承乾苦笑道:“孤不是小人。”
徐孝德解释道:“是下官不小心踩到了墙边的枝丫。”
以前来访也没这样,李承乾心有余悸玥儿身边这两位婶婶到底什么来路,刚刚举着横刀的动作明显是行伍中人才有。
误会解除了,张阳看向徐孝德,“徐长吏我们走路要走路的正中间,不要靠着墙边走。”
“教训是的,下官以后改了整个习惯。”
看两位婶婶吓到了太子,还躬身站着,李玥讲道:“不妨事,两位婶婶先退下吧。”
“喏。”
看着李承乾喝了两碗茶水这才平静下来,“其实孤此次来就是想说科举事宜除了让弘文馆国子监还有中书省参与,也将崇文馆纳入了。”
又是坐下来,李承乾又讲道:“孤收到父皇的安排,便来通知你,当初崇文馆是个破落的地方,是你们夫妻俩人一手收拾出来的,尽管已经不去崇文馆走动,这件事还是要告知你们,你们一手收拾出来的崇文馆现在可以纳入科举,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李玥思量道:“崇文馆在东宫旁,不是很方便吧。”
“那是自然,父皇已经让人在长安城选址了,打算在外面重建一个崇文馆,至于东宫的这个崇文馆打算重建成新的东宫詹事府。”
皇帝有钱了,也可以大刀阔斧地筹备科举了。
还要再设崇文馆,咱们皇帝钱还是大手大脚的。
李玥再是问道:“崇文馆主事想必另有人选。”
李承乾点头,“这件事父皇还没有决意,事涉科举孤也想与你们夫妻商议,刚刚听闻你们对科举之见颇多,特来相问。”
太子是个实诚厚道的人,看他不计较两位婶婶冒犯的地方,张阳也不计较了,偷听就偷听了吧。
徐孝德又道:“下官以为朝政之事在家中如此高谈阔论并不好,身为礼部尚书也当以身作则。”
“徐长吏门前听人谈话本就是无礼行为,不说让兄长以身作则,你也应当改正才是。”张大安讲道。
“不用争了,此事是孤没有想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