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心出门。
把剪刀藏在后腰,张阳又拿了一坛子酒水过去。
牛进达和李孝恭喝得正高,两人说着当年的事情,唾沫星子横飞。
嗓门如雷动,又是大笑又是大骂。
张阳默不作声把一坛子酒水放下。
李泰烤的那只鸡此刻已经尸骨无存。
半个时辰过去了,酒劲也上来了,李孝恭晃晃悠悠坐着,正在享受着风吹来时偶尔的凉快。
李孝恭平时倒是会修一修边幅,也能打理他自己。
牛将军就不一样了,这卫生情况有些着急。
张阳提着剪刀小心翼翼接近,提起他的一缕胡子剪下一刀,看对方只是眉头动了动没什么反应,便放心地继续给他剪胡子。
剪刀划过下巴的胡渣的时候,刀口都在作响。
废了好一会儿劲,把胡子剪了再帮他胡渣刮了干净,再是修剪鬓发。
打理完之后,再给他修剪一下长发,这样看起来舒心多了。
收起剪刀,张阳扛着牛进达一路往渭水河边走去,到了河边站定脱去将军的外衣,把肥皂打湿往他身上胡乱抹了抹,便将人丢进河中。
这不丢还好,一丢只听一声怪叫。
牛进达在水里扑腾着沉下去又浮上来。
张阳慢条斯理讲道,“水不深,牛将军淡定点。”
李孝恭也迷迷糊糊走了过来。
牛进达试了试确实能够在水中站定,“呔!你做甚!”
张阳揣着手,“我想给牛将军洗洗。”
牛进达指着人,“用得着你来洗?”
说话的时候他摸了摸下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再是一看水面倒映的自己,一声凄惨的咆哮。
也叫得李孝恭酒醒了大半,提了提定睛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回想着刚刚迷迷糊糊时,张阳做过的事情。
“谁干的!”
牛进达再次咆哮。
李孝恭手指向始作俑者。
瞪着大眼珠子,牛进达气从鼻孔出,迈着步子就要冲上前,“某家宰了你!”
说着话牛进达的一拳就要打来,张阳侧身躲过抓住对方打来的右手,以右脚为轴一个回转体,甩出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人摔在地上。
牛进达在地上咳嗽着,这一摔差点摔得背过气去。
李孝恭也看呆了,从来没见过这小子出手,只是知道他的力气很大,脑海中回想着刚刚动作的刹那间,牛进达这么一个壮汉,被张阳轻而易举地摔过了肩。
牛进达狼狈地起身,“好小子,有身手!”
再是一拳打来,张阳侧身躲过,一脚踢在他的脚踝处。
身体失衡,牛进达又是摔在地上。
张阳膝盖压在他的腰上,反手扣住他的手臂,就这么单膝压着。
牛进达用尽了力气,怎么都起不来。
李孝恭久久没有回神,目光怔怔看着,“这是什么打斗招式。”
张阳解释道:“不过是一种防身术而已,河间郡王不用见怪。”
要被这么押着,只要他不松手怎么都起不来,牛进达拍着地面,大喊道:“某家认输了。”
张阳一手绕过他的大腿,一手扛着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随手又扔进了渭水河中。
看着牛进达在水里扑腾,李孝恭揣着手凑近小声问道:“刚刚那招式……”
张阳解释道:“一种以弱对强的防身技巧而已。”
李孝恭十分认同地点头,“确实简单,一看就会,就是以前打斗的时候没见人用过。”
在水里又是扑腾了几下,牛进达狼狈地走了。
张阳便问道:“这牛将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