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儿，好好期待吧，你那些黑料，我会一点一点爆出去，殴打小助理，欺负好姐妹，咒骂家人。”
“如果上了热搜，你这辈子怕是毁了，永无翻身之地，像一堆烂泥，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洛可儿挣扎着想爬起来。
沈念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你这副皮囊，已经被我毁了，就算你出去，人人都会觉得，你是个疯子。”
洛可儿抱住了自己痛哭。
沈念回了南山居，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自己虽然得到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沈念眸子一缩，看着月光下的那个背影，佝偻成了一团。
一晚上苍老了许多。
沈念低了低头，慢慢地走了过去。
老太太闭着眼睛，家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害怕。
“奶奶，”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点颤抖。
洛老太太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黑影，开口说着，“小丫头，怎么回来得这么迟。”
一切仿佛都很正常，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沈念声音微微颤抖着，“奶奶，”欲言又止。
洛老太太握住了沈念的手，拍了拍，“小丫头，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我老太太经历了这么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什么都不害怕。”
沈念抱住了老人，“奶奶，感谢你，”声音哽咽。
洛老太太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早就料到今天，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感到心痛。
“小丫头，我累了，扶我上去吧。”
沈念点了点头，将老太太扶了上去，看着老人的背影，沈念转过了身。
手指却蜷缩到了一起，还真是杀人诛心。
“小姐，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姜妈的声音传来。
沈念转过了头，“姜妈，还是不吃。”
姜妈点了点头，“小姐，你可能得做好准备。”
沈念心提到了嗓子哑。
西阁楼。
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带着痛苦，沈念站在门口踌躇着。
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老人在沈家大半辈子。
“小姐，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月琳粗气的声音传来，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沈念走了进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如果自己要是早点关注的话，是不是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就不会被洛长灵利用，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
月姨仿佛看出了顾虑，“小姐，我这个老不死的对不起你，在沈家活了半辈子，还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把我送进监狱吧，我有罪，我该罚，我认罪，”月琳低下了头，那双佝偻的手伸了出来。
沈念低头看着，鼻头一酸，头往上看着，“月姨，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着我。”
月琳笑了起来，“小姐，不要把我想得太好，早就变了，人是会变的，沈家那场大火，可能就变了吧。”
沈念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老人，会背叛自己。
“那既然骗了我，为什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他们，而是选择隐瞒，”沈念道。
月琳低头不语。
“月姨，你告诉我，为什么。”
“小姐，我这个老不死的拖累你了，以后我不在身边，照顾好自己，”月琳说。
“我已经报警了，小姐，任何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都是我这个死老太婆。”
沈念眸子笑着，却哭了起来，“月姨。”
楼梯传来声音，一下又一下，重重的。
“月琳，你涉嫌谋害他人，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月琳挣扎着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