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再说了,她已经是有五百万巨款的女人!才不是穷人。
“我不穷!而且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口中那个闻白我已经见过了,也没咋样啊?我真的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啊!”花茶越解释越无奈。
那个人到底跟自己是有多像啊?能让她这么锲而不舍。
曲悠晚却一脸不可置信,闻哥见过她了,难道她真不是画怜?
花茶无奈的大致跟她讲了一下那天的经过,然后就把她一路带到了蛇魂跟她说的那个卫生间里。
“帮我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让跟自己同一阵营的曲悠晚帮她看着外面,这样就算左执岸来找她的时候也能拖延点时间。
她可真聪明!
“愣着干什么?你不就想要我走吗?”花茶看着曲悠晚傻傻的模样,不由得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那条裙子都不试穿一下吗?”
她刚刚在更衣室看到的,放在架子上,可好看了,她当时就在想这件穿在花茶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结果她却告诉她,她现在就要走?
成功收获到花茶看智障的眼神后,曲悠晚撇撇嘴,“行,你滚吧,我在这看着,”
……
“悠晚,花茶在里面干什么,呆了这么久?”
自从花茶离开后,左执岸就跑去监控室了,实时观看。
直到她在厕所都待了五分钟了,他还以为门外的曲悠晚是在外面等她,谁知她居然这走了?
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马上就冲了过来。
曲悠晚也被吓到了,她还以为左执岸在处理外面那些事情,没想到一直在暗中观察她们俩,连花茶在厕所待了多久都要管。
“哥你变不变态啊,人家上个厕所你都管。”
“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不在里面?”左执岸直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犀利的拷问。
还带有一些质疑和威胁。
曲悠晚在这种目光的鞭策下,想不心虚都不行。
“我……我怎么知道?”
左执岸绕过她,拧了拧把手,很好,上锁了。
当然这难不倒他,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到对应编号,打开门。
他看着一排排的女厕,“茶茶,你在的话应一声。”
三,二,一,
左执岸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快速的推了一遍全部的门,直到最后,他看着那扇原本封好的窗户,此时却大敞着。
“你还是走了……”
那我办的这场婚宴,在你那到底算什么?
过家家么?
他低头喃喃道,手指压过着窗户上的鞋印,指尖由于过于用力而发白。
另一只手握成拳,骨节分明,放他妈狗屁的育儿手册,
也好,对坏孩子就该用他自己的方法。
毕竟这里可不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通知下去,所有车站机场的人,看见夫人,立即带回,还有这方圆的监控,全部拷贝一份,马上发到我电脑上。”
打完电话后,他冲着窗外,望着那绿油油的草坪,露出来一个隐含深意、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跑吧,跑远点,若是被我抓到了……
我可就要用我的方法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