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大夫都没用后,我再把这位名医推荐过去。”
“你说的名医,就是我呗!”冷青黛一脸喜色,稍后她又道:“那我得乔装打扮一下,哪有我这么年轻的名医啊,要不你说我是名医的亲传弟子吧,可信度还高些。”
隋安宁笑笑,道:“你肯定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你要是以真面目示人,那不就露馅了?细节的问题,咱们到时再说。左右现在无事,你跟我去万和堂转一圈。”
原主和妹妹一年前来京城后,原主的母亲就在京城置办了两个铺面,一个开了药铺,一个开了当铺。
隋安宁收回的父母的遗物中,就有这两个铺子的地契。
她想着,自己得为原主看好这些铺子,过日子总是需要钱的,云阳伯府又指望不上,她得趁自己还在南越的时候,尽快把铺子的情况了解清楚,并做出抉择。
若是生意好,掌柜也是可靠的,便留着铺子,第一能挣些生活开销,第二这些铺子可以留给小琥珀,小琥珀不可能随她去北周,她得给小琥珀留些产业。
若是生意不好,掌柜也不是可靠的,那就直接把铺子转卖掉,把钱财留好,待小琥珀长大了,再原原本本地交给她。
正好冷青黛会医术,今日就先带她去药铺看看经营情况。
冷青黛自然不会拒绝,高兴地跟隋安宁一道去了。
云阳伯府用马车需要得到大夫人秦氏的同意,原主的记忆里,大伯母秦氏虽面相柔和,对她却是不冷不淡的。
隋安宁的直觉告诉她,秦氏对原主并不友善,以后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吧。因而两人未乘坐马车,换上轻便的衣服,准备走去药铺。
云阳伯府在内城区,药铺在商业繁华的内城区与外城区交界处,离府不算远。
两人都不是娇气力弱之人,隋安宁前世练武,懂得一些吐息之法,这一世又有那空间中的血珠加持,气血充盈,精力充沛。
而冷青黛是会医术的,自然会为自己养生调息,她之前又常常在乡下问诊,一走就是几十里地,虽看着单薄,可却耐力十足。
因而,两人脚程还挺快,只用了一刻钟就到了药铺。
这药铺开业不过两个月,装修的痕迹还很新。
药铺上挂着一方古朴风格的牌匾—万和堂。
内里很是宽敞,却没有半个顾客,只有一个人闲在店里打瞌睡。
这个人就是万和堂的掌柜。
这掌柜姓张,原主只在药铺开业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张掌柜与原主父母是旧相识了,之前曾在外地帮原主母亲打理过商铺。
后来,他要随家人迁居京城,便向原主母亲请辞,举家来了京城。
前几个月,原主母亲要在京城开药铺,其他铺子的掌柜都忙着,不方便调配,便想起他来,正好他也没事,便接受邀请,来了这药铺当掌柜。
隋安宁眉头一蹙,不知这药铺是如何经营的,没有患者就算了,怎么连坐诊的大夫都没有?
她和冷青黛交换了一下眼神,冷青黛便转身去查看中药柜了。
张掌柜还是警觉的,感觉到有人来了,便醒了,睁开眼见是两个面生的姑娘,刚想起身招呼,就见其中一姑娘去翻中药柜了。
这是大白天遇到偷东西的贼了吗?看他睡着了,就直接过来偷吗?胆子也太大了!
他先是惊出一身冷汗,然后大喝一声,“干什么呢?什么小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来偷药材?
“张掌柜,是我,夏琉璃!”隋安宁态度熟络,自报家门。
“谁?夏琉璃?”张掌柜端详眼前的女子,又默默念了两句,“夏琉璃,夏琉璃……”
突然,他苍老的眼睛一亮,“小姐,你是东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