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后。
毕竟娶回来了,再闹这样的骚事儿,以后就不好做老来伴儿了。”
听了柳爷不亏心的说辞,李胜利倒是没让老头退让。
“那不成!
王伟红这关,她不过也得过。
我的名声大过她的命,街上的风雨,且得刮着下着呢。
生个孩子,对她而言也是好事,这样以后算账的时候,就找不着她了。
祸兮福所倚,您老就别自作主张了,赶明儿就让王伟红住过来吧,给院里人说,就是您家的亲戚。
白天让她在诊所帮忙熬药,让她见识见识人间烟火气,对她以后也不是坏事儿。”
谈及胜利诊所在街上的脸面,李胜利这边也换了一副嘴脸。
外伤专治的名号,就是这么丁是丁、卯是卯打下来的。
因为王伟红而退让一步,没那道理不说。
风雨之中的胜利诊所也不能弱了一丝气势,不然就擎等着麻烦上门吧。
城里的青年们虽说大多数下乡了,但也有因为家里关系,不去下乡的,而且风雨扩散之后,城里的主力是单位上的人。
这些人也是讲办公室或是厂区生态的,越是凶恶的人他们越不招惹。
越是好说话的人,他们越是欺负,王伟红自打站在门口掐腰说话的时候,结局就注定了。
给柳爷生个孩子,那是她跟她家最好的结局。
真要去了草原喂了狼,李胜利就会着手抹去她们一家人的,很多事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彻底的干净。
“听您安排!
小爷,这段时间闲了,脚跟也扎住了,您这爽脆劲儿也该收拾一下了。
老蒲说的医者仁德,您还是要温习一下的。
爽脆事儿做习惯了,就会惯于用刀子解决问题。
按您所说终会有风住雨停的一天,您老这么玩,也不是积福之道。”
半生游医没害过一个人的柳爷,如今更相信果报了。
他前半生郁郁不得志,后半生给柳家选了一个好的传承人。
六十多了,下三路都能给治回来,这样的果报不信也不成。
当年口出狂言要取缔中医的那些人,当时也导致无数中医师没了饭碗。
如今的果报,自家的传承人也给他们带来了。
柳家的几个传人,从南到北断了太多人家的血脉传承。
这在柳爷看来,就是当年得不到中医医治的人,给他们这些癫狂之人的果报,现今看来也是爽利的很。
“怎么?
怕我把果报,留给山上那个大宝贝啊?
这您就别愁了,我谋划的大事,有中医大传承罩着呢!
真要是果报掉在了我的头上,更多人家会天塌地陷的。
柳爷,如今赤脚医生已经在下面铺开了,自训班那边还有中医师执业发证的权限。
您说是不是该从函授班的人员里,挑拣一批给他们发中医师的执业证书啊?
这事,自打函授班的学员上来,我就在考虑了,只是觉着他们的本事,还是不足以成为中医师。
如今我不在自训班那边看着,我也怕王前进把事情作差了。
万一错失了这个发证的机会,怕是会让许多人的医路,出现一些波折。”
汗消的差不多了,李胜利投了两块毛巾,自己一块,也给了停下步子的柳爷一块。
两人对面,李胜利也就说起了自训班那边的正事。
除了下乡的派遣证跟赤脚医生的证书之外,他之前还通过王前进的干娘,从部里要到了中医师的发证权。
中医跟西医不同,部里也不怎么重视,外部的压力一来,这发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