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坐着,总比十一路要舒服。
这车也算是工农牌的改型了,有些还成了挖洞的工程车。
李胜利还给杜鹏设计过一款两头都有发动机的运土车,地下的巷道里不方便调头,倒着走又没那技术。
论到变种、改型最多的,还是轧钢厂的工农牌,面前这种拉人的、街上拉土的、还有一挂一长溜的旱地火车,无非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能跑就是车。
“一大爷、二大爷。
爸,我妈去居委会了,您过去瞅瞅。”
对车上的人,李胜利只是跟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忠打了招呼,其他人论街坊也是平辈,点点头算完。
让李家老爹顺着居委会的路,去找李家老娘了解情况,李胜利就转身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请您回来是做个见证,我打算在胜利诊所这边常驻。
这不没地儿住了,打算让我爸妈倒腾一下,去外面住,我就近住在院里。
按早前的规矩,分房落产的需要娘舅做个见证,这新时代了,就让您老几位做个见证呗!”
见李老爹去居委会了,李胜利也不等着老易等人下通勤车,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想法。
“胜利回来了?
这茬,你找我不成了,如今院里的一大爷是老刘,二大爷是许大茂,你有事找他俩。
我这一大爷的位子,前两年就让他们开会给罢免了。
你家对面的老闫也不是三大爷了,如今后面这俩说了算。”
见老易开口就提院里的糟烂事,李胜利后退一步,也没再接茬,事前给他们个通知,分家的时候让他们做个见证,写个保人书签字、按手印就算完。
李胜利可没兴趣搅进四合院的糟烂事里,真论到院里鸡毛蒜皮的扯淡事,下车的这一个个都是高人。
“一大爷,话您可不能瞎说。
自打后院老太太走了,挖洞、备荒的事,不都是你们仨大爷说了算吗?
罢了您,那是陈芝麻烂谷子了,虽说没开会给您复职,但您不还是院里抓权的那一位吗?”
等轧钢厂的通勤车离开,许大茂就接上了老易的话茬。
李胜利的底细他不清楚,但清楚现在的李胜利,不是他能惹起的。
自打胜利诊所立在了四合院外面,打打闹闹,也就李胜利回来那几天的事。
再之后,胜利诊所周围,就是有各家小孩打闹,都会有不知哪来的小青年,一人赏一个嘴巴子驱散。
这几年,说四合院门口是城里最有秩序的地方也不为过。
知道惹不起,还不知道底细,许大茂也没去找李胜利套近乎。
先把老易扣来的屎盆子给扔了回去,如今风雨可没结束呢,谁知道祸从哪头来?
院里的事李胜利不在乎,只是不断扫量着站在诊所门口的几个人。
老易差不多还是原来的样子,院里老二刘海忠,带上眼镜之后,大腹便便的还真有些领导的样子。
跟眼珠子乱转的许大茂,对了对眼,互相之间矜持的点了点头。
李胜利就扫量了一下一身薄款列宁装,脚上穿着小皮鞋的秦淮如,李怀德那厮倒是舍得花钱,也知道怎么收服这位院里的秦姐。
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回来的时候,多半受了老李的托付。
最后一个自然是傻柱了,对比了一下许大茂的白衬衫,再看看傻柱油渍麻花的短袖大开领,就知道这货依旧是院里的老大难。
听着许大茂说,后院聋老太太没了。
李胜利轻轻摇了摇头,接下来,就是生老病死的年月了,山上那边的名老中医已经开始凋零了。
人力有穷时,即便李胜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