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毛茸茸的大衣,身边站俩娃,游手好闲的看弟弟和老公抓鹅。
“轧轧轧轧”
“咦,怎么有股臭味,拉屎了。”
“哎哟,它还咬人!”
“啧啧啧,大明星真是不干活呀,鹅都不会抓!”
陆佳出言嘲讽:“别抓脖子,越抓脖子它越折腾,抓翅膀,轻轻地拖着下腹,这样鹅就老实了。”
“说得轻巧,要不你来试试?”陆远擦了下脸上的污水,特嫌弃。
周鸣远小声附和:“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佳听不清他俩编排自己,不然高低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反击。
周琪却急得抓耳挠腮,将嗑好的几颗瓜子仁放到妈妈手里,大声喊道:“大白快跑,不要让爸爸抓到,小白,舅舅在你后面。”
两只大鹅在后院散养了段时间。
他每次过来都宝贝的很,还给各自取名,大白小白,也不清楚怎么区分的。
“小白,舅舅要抓你啦,快咬他,加油!”周瑶瑶小袄开始漏风。
眼见两只鹅要被逮住,周琪后知后觉:“妈妈,为什么要抓大白和小白。”
“为什么?当然是吃呀。”
陆佳吃着儿子给自己剥好的瓜子,笑得不怀好意:“大鹅剁碎,放高压锅里炖,可香了,保证你吃了还想要。”
“不要。”周琪差点哭出来:“妈妈,不要吃大白。”
“那就吃小白。”周瑶瑶贴着弟弟的耳朵,似恶魔低语。
周琪两眼泪汪汪,连连摇头:“不吃。”
费了不小的力气,两个大老爷们才将鹅抓住。
就这么片刻功夫,还让两人琢磨出点门道来。
鹅和狗的性格有点像,用手轻轻抚摸着鹅的脖颈,鹅基本上就没了脾气,接下来可以放肆地蹂躏它。
当然了,在蹂躏它之前,还需要做一个工作。
那就是给鹅喂点茅台。
其中原理十分简单,但凡有过宰杀鹅经验的人都知道。
鹅喝了酒,毛孔会自然扩张,这样褪毛就变得简单许多,而且鹅肉还会散发一股独特的酒香。
两只鹅养得颇为肥硕,至少得一两以上的酒,才能彻底灌醉。
灌酒的过程对于鹅来说,完全是一种享受。
两杯小酒下肚,开始有些飘飘然,打摆子,与人醉酒的状态如出一辙。
再稍等片刻,鹅便会慢慢进入睡眠状态。
“舅舅,我们不吃大白好不好!”周琪吓坏了,擦着眼泪,苦苦哀求。
“不吃不吃,谁说吃的。”陆远随口应付,谎话不打草稿:“天气这么冷,你能吹暖气,它们可没有,过年了,给它们喝点酒,暖暖身子,晚上也能睡得更舒坦些。”
周琪信以为真,抽噎着扭头看向老父亲:“爸爸,那多给大白喝点吧。”
周鸣远跟着忽悠:“不行了,茅台你外公自己都舍不得喝,再喂得骂人。”
“爸爸和舅舅都是大骗子。”周瑶瑶毫不客气地拆穿。
陆远斜了她一眼:“数学又没考及格吧。”
“哼!”她哑口无言,只能撅起嘴巴,假装没听见。
“学渣。”
“啊,坏舅舅,我去找外婆告状!”周瑶瑶气呼呼地踩了他一脚,转身跑路。
周琪蹲在原地,伸出食指,戳着鹅头,念叨:“舅舅,也不要吃小白。”
“不吃,不吃,小白要睡了,你看它身上多脏,我和你爸帮它把衣服脱了洗洗,你快回屋里去,看住外公,别让他出来,我们再给大白和小白喝点酒。”
“好,我一定不让外公发现!”周琪表示责无旁贷,嗖的一下往屋里跑。
“嘶!”周鸣远皱眉:“我说,你能不能少忽悠点我儿子,他可是你亲外甥,都快被忽悠傻了。”
陆远侃侃而谈:“男孩子么,就像茶叶一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