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陆东来满脸怒色,隔着窗户瞪着陈延生,心中很是不满。
丁瘸子见院里邻居都散了,凑到覃三跟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三爷,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盯紧了他,找个错就把他给办了!”
“自觉自愿的呗,毕竟人家老板是警察局,老不回去也不合适是不是。”曹有光笑着说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自己已经试探完毕,司火是自己人,那就不妨和盘托出!
“你孙子!你全家都是孙子!你送!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送到警署,不送你是孙子!”陈延生一步不让。
有跑动声,打斗声,翻墙踩落瓦片声,还有蹬翻东西稀里哗啦的声音,热闹非凡。
说话之间,陈延生不经意抬头,看到陆东来深情的眼神,吓了一跳,眼神警惕。
两个人说话之间,两个小特务手里拎着东西,在门外大声喊报告。
果然,陆东来在报纸副版,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大杂院东厢房。
“正经人?哪有正经人在别人家不穿衣服的!少废话,跟我们到警署说话!”赵巡长冷笑地说道。
两名小特务进门,陈延生打量两个人手中的物品,其中一个人手里是一份报纸,另外一个人手里却是豆浆果子。
到了粮行门口,就看到几个稽查处的特务在附近,陈延生也不理会,径直进了粮行。
“藏人?藏谁?藏你妹啊!”陈延生冷冷地说道。
老人一起头,邻居们也纷纷劝说,陈延生不满地说道:“覃老三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挤兑我!我是包了倡了还是聚了赌了?上一次就带着警察搜一回我们家,怎么着,还想来
“怎么样,覃三今天早上安排的这出戏,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曹有光笑着问道。
“要说您也是够辛苦。”覃三谄媚地说道。
赵巡长带人走了,大院又归于平静,覃三几个人也各回各家。
“来劲儿是吧!他娘的还反了你了!”覃老三又是一阵撸胳膊挽袖子。
曹有光无语,使劲拍了拍陈延生肩膀。
“拽他的腿,拽他娘的腿!”
陈延生脸色一变,双手一压一翻,已将陆东来右手扭住,顺手堵住了他的嘴。
“回警察局点卯去了。”曹有光说道。
“可不是嘛!今天陆东来突然说风声过去了,让我带着他找龙头。我也不能不答应啊,就借口出来探一探,想着和你们商量怎么对付过去。还担心如果要是那个时候演戏,会不会太假了。谁知道我还没有出门呢,戏就开了锣,还拉了我临时客串了一把。”陈延生笑着说道,神色之间颇为佩服。
曹有光原本说话之时,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随着说话,脸上神色越来越凝重,说到最后,居然叹了一口气。
“行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给我把他给盯紧喽,我就不信他一点毛病没有!只要是发现一丁点,咱们就可以办他!”覃三冷冷地瞪着东厢房说道,阴狠的眼神让陆东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赶上好时候了。你这一档子事一出,再加上马上要过元旦节,加强戒备也正常。”陈延生语气很无所谓地说道。
“好小子,竟敢蹬老子!待会儿进了笆篱子,老子要你好看!”
“拦着他!”
“尼玛想翻墙!”
壮汉被押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略有姿色,但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女人,衣衫散乱,嘴里一直在嘟囔:“巡警老爷,您这是抓错人了!他可是正经人!”
过了一会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音传了过来,几个巡警和覃三、丁瘸子以及另外几个街坊,押着一个气急败坏地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