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以在部队表现不好不能提干不算,就是复员转到地方了,也因为表现不好没单位要。
没单位要,打工又嫌累还挨管。蒙小宝便又在社会上混了。看见儿子一天天堕落,蒙友德和柏新月头都大了。
“干脆帮他讨个老婆了,我们管不了他,留人家来管他!”柏新月说。
“好呀,他也到结婚的年了!”蒙友德表尔赞同,可是叫来儿子问意见,儿子说:“房子都没一间结什么婚?”
“怎么没房子,南村有房子,北村也有房子!”柏新月说,当年她和丈夫来学校跟蒙老师和柏老师了。两人的房子分给村民住和管理,所以房子一直保留得好好的。
“现在谁还稀罕那泥巴房子,要结婚可以,得去县城买一套房子。”
蒙友德和柏新月虽然都月月红,但工资都不是很高。加上养父得了癌症治疗不好,死了又用了一笔钱。于是说:“爷爷治病又丧葬,爸妈哪还拿得出那么多的钱去县城买房子又结婚?”
“钱不够,不可以卖了南村和北村的房子来添嘛!”
儿子坚持去县城买房子才能结婚,南村和北村的房子可是蒙友德和柏新月的根,他们都不想卖了两处的房子。可是拗不过儿子,还是说:“卖房子可以,你先去相亲。相亲成功了,便卖两处的房子到县城买房子!”
“行!”儿子答应了,柏新月便去讲给媒人听了。
媒人带着蒙小宝到镇上相亲,姑娘看上了蒙小宝,蒙小宝也看了姑娘。
相亲成功下一步便是相屋了,礼拜天这天,姑娘由媒人带来学校。柏新月和蒙友德便进厨房弄吃,柏老师也进厨房来帮忙,叫都叫不走,夫妻两个也就随养母了。
柏新月从碗柜拿出一个调羮,不小心“咣当”一声掉到地摔烂了。
“咣当”一声,一只碗摔到地上顿时便碎了一地。看是养母故意摔的,柏新月便问:“妈,你怎么把碗摔了?”
“你发气摔调羮,我不摔碗嘛!”柏老师说,自从丈夫死了。她觉得养子和养女都不怎么孝顺,抑抑郁郁中耳朵有点背,眼睛也有点蒙了。
“你个死聋子,死瞎子,人家不小心弄掉了调羹,你敢摔碗?!”柏新月不自觉骂了养母一句。
“你才死聋子,死瞎子!”柏老师回说道,人聋了声音都很大。怕堂上准儿媳听见了,柏新月便说了:“别喊那么大声行不行?”
“喊,哪个叫你骂我的?”柏老师还大声一点喊,堂上有人有客在,谁都怕家丑往外扬。于是柏新月就拿锅铲扬扬做吓唬状,柏老师以为养女要打她,养子也不管,掩面便跑出厨房。
因为要煮菜,柏新月和蒙友德便不管养母了。等煮好菜端到堂上,看不到养母。问儿子,儿子又说没见着奶奶,夫妻两个这才忙。
发现养母不在侧院,蒙友德和柏新月以及蒙小宝就开始出来找了。学校里找不到,去菜地也找不到。一家人便出来村上找,南村翻了个底朝天。有人从外面回来,证实没见柏老师出去着。
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山了。于是信迷信的人,就说柏老师可能撞上盗人鬼盗上山了。鬼最怕锣鼓喧天,建议敲锣打鼓到山上寻。
夫妻想到处找不见人,管他迷信不信了,只能死马拿来当活马医。学校一副锣鼓,村委一副锣鼓,发动村民,一队由西往东。一队由东往西,边敲锣边打鼓,拉网式地在山边山上寻。
南村的山寻遍了,第二天又过北村的山边山上敲锣打鼓寻。柏老师竟然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找死找不见人。
“老公,老吵不是有五虎遁吗,何不打电话叫他来帮忙掐掐?”女性多于细心一点,柏新月提议说。
“这么多年不通消息了,也不知他在哪!”蒙友德说,柏新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