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与草根做一路出来到大公路上。他们上车去了县城,草根则过河来了石龙。
因为梁近山在得最近,所以草根过河到石龙,第一个要去的就是梁近山家。
“地主婆,一个人在这割田基,疤头呢,他去干什么了?”刚走到老圩村边,就见苏志秀背着个嫩人在割田基草,草根问。
“疤头和老眯哥进山了!”和梁近山结婚,苏志秀便生了一个女儿,听草根问,她抬头说。
“他们进山干吗?”
“还有什么干,跟老眯哥进山寻药材和土特产卖呗!”苏志成和梁近秀结婚以后,一直以寻找药材和土特产卖钱生活。既是同学,又成了两头的亲戚,梁近山找不到赚钱的门路,也就跟苏志成进山找药材和土特产卖了。苏志秀问:“你是来找向月的吧?”
“对,你见着向月了?”
“见着了,她还在我这吃了餐中午呢。我讲叫她住一夜,她说要去找你,硬是走了!”
“走了,她说走哪去了吗?”
“我说眯哥不在家了,闷妹又和黄头回娘家去住了。差人做计生向月一定不会去的,唯一的就是去憨子那了。”
“谢谢你,我马上去找她!”走几步,草根回头说:“如果向月返来了,一定记得帮我留住她!”
“知道,不交待,人家也会帮你留住她的。”
得了苏志秀的话,草根说一声谢谢便向马鞍山来了。
“老吵,你来晚了,向月刚从我这走不一会!”见到草根进屋,劳又禄便说了。
“你怎么不帮人家留住她呀!”劳又禄说妻子到他这又走了,草根责备说。
“人家讲留的,留不住嘛,我说在木龙遇上你去肉妹那了。向月坐都不坐,就背着女儿走了,说再不走万一你从肉妹那走了,再去找你就难了。”
停一下劳又禄问:“在路上你没遇着向月?”草根说:“没遇着,遇着人家还能到这里问吗?”劳又禄说:“那她一定是打直走小路过木龙了。”
“好了,没时间和你磨牙了,我得去找她们娘俩了!”草根说完便走出劳家了,连劳父劳母劳妻叫住夜也不听了。
草根忙忙往回赶,可是等他赶到渡船头天也快黑了。撑船的老头回家不在渡船头,没人摆渡过不了河,他只好就近寻个熟人住了一夜。
“老吵,向月她在我那了!”第二天草根才下渡船,便有一个男人,迎面跑过来说。
“向月在你那了,她是怎么到你那的?”抬头见是林大平,草根忙着问。
“听向月说,她在憨子那听说你去了肉妹那,急急忙忙就往回赶。过了河就操近路走去后岺,不知怎么就走不出芭芒山。我出来看山见了她,就把她带回我那了。”
“谢谢你!”说一声谢谢,草根便和林大平来了他的果园。
林大平的果园就在芭芒山的山脚下,少讲有一百亩地。带头走进果园,见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孩子正在住房前逗小盼生玩耍。他便问:“上英,嫂子呢?”
女人就是林大平的妻子梁上英,说:“她跟工人上山摘果了。”
“你个死女人的,嫂子一来你就用嫂子的工!”
“人家哪里敢,是嫂子自己硬要去的,人家有什么办法?”此时正是杷子成熟的季节,看着黄向月和五六个工人挑着杷子走下山来了。梁上英抬手一指:“嫂子回来了,不信你问她。”
“老烂,别怪上英了,我屋的人我知道,叫她闲耍就等于让她坐牢一样难受!”工人放下担子,便进屋吃中午了。草根拦住妻子说:“到处乱跑,就不怕人家把你和女儿拐去卖了?”
“谁敢?”黄向月说,还得意地笑笑。不用说见到丈夫来了,她抑制不住高兴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