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点了又才来打开,放下饭出去又把门给锁上。
一个白天过去了,又一个黑夜来临。房门响几声便有个男人摸进房来了,苏志秀赶忙把窗前桌上的煤油灯给点上。看见进来的是二哥,她惊问:“你进来干吗?”
“进来和你睡觉呀!”二哥说了得衣服便脱,一丝不挂扑了来!
“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大哥的人了,求求你了!”苏志秀边反抗边求着说。
“求我没有用,钱是大伙出的,我管不得那么多了!”二哥扑来就撕扯苏志秀的衣服,苏志秀当然拼命反抗了。
和早上一样苏志秀哪里是二哥的对手,很快她便被他把衣服给剥光了,骑马似的捣鼓一番。直到心满意足,这才马放南山。
不用问下一个夜晚来的就是三哥了,这老三进得房来二话不说,饿狼看见小羊似的,衣服一脱便扑向苏志秀了。苏志秀反抗,他就打她,下死手打。很快她就被他打得一身青於无力反抗了。乖乖地被三哥压在下面干了那事。
三个男人都睡过了,打也挨打了,而且一夜一循环,苏志秀也学乖了。与其作无谓的反抗,还不如顺从他们,取得他们信任,才有逃离虎口,走出狼窝的机会。
于是苏志秀不但不反抗了,还在夜晚三个畜牲来时积极配合,尽量投其所好,让他们干那事。天亮了他们端来饭菜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还和他们调皮,终于得到他们允许得以出房了。
出房了苏志秀积极做家务,煮饭菜给三个畜牲吃,又给三个畜牲洗浆补纳。像个任劳任愿的女婢一样,服侍三个畜牲饮食起居。
还别说,苏志秀这一招很管用。三个畜牲见苏志秀像个女奴一样,随他们为所欲为,也就慢慢的不管苏志秀了。
不但任随苏志秀在厨房做家务,甚至于还允许她外出到村前的小河洗衣服了。不过呢,不管是苏志秀在厨房做家务,还是到村前小河边洗衣服,三个畜牲总有一个畜牲跟着。
就算这样,苏志秀已经很高兴了,能出来自己就有逃走的条件和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让苏志秀盼来了,这天三个畜牲要去几里以外的山上种地,出门时是要带苏志秀一起去的。
“我来大姨妈了,干不了那么重的活,这样好不好,我在家煮中午,煮好了给你们送去,省得来回跑,你们就做得我那一份了!”苏志秀说,还甜甜地给三个畜牲拋了个媚笑。
一个媚笑,加上一段时间以来苏志秀都像一个家居媳妇一样做这做那。三个畜牲便说:“行,那我们多做点,记得到中午了给我们送饭啵?”
“放心吧,忘记不了的!”苏志秀说,又是一个甜甜的媚笑。三个畜牲上山种地去了,她想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苏志秀回房拿包捡上两身洗换衣服,背起包便摸出门去了。看左邻右舍一家二家,不是锁门去地里干活,就是去田里忙着了。她一顿溜出村子去,怕遇上人苏志秀不敢走大道,专寻山间小路走。
饿了苏志秀也不敢进村去问吃的,捧几捧山水喝继续向南走。过了大半过白天,又一个晚上,知道走远了,她这才敢进村去问吃的。
进村问吃时,苏志秀把包藏在村外的草里。还把衣服弄脏头发弄乱,最后抓把土得脸一抹这才进村。
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见苏志秀像叫化子一样,人家不但给她吃的,还给她拿走。
苏志秀填饱肚子继续往南走,终于让她看见铁路了。
有铁路就有火车跑,有火车跑就能回家。苏志秀没有钱买火车票,爬货车她又不敢,又只能阿混搭客车了。
出门打工时,听村上带她出门的人讲:想逃票也能上客车,就不要走候站室的剪票处进站台,而是从离火车站远点的地方进站上火车。因为进站时剪了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