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感情生活了,他还别扭个什么劲儿。
沈司检离开会所后确实将陪酒的女人带上了车。他沉默地开着车,副驾驶位坐着的人不敢主动开口,直到车子急刹车停在酒店外,才听他漫不经心地问:
“带身份证了么?”
女人犹豫了一下,缓慢点头。她一直用力攥着手包,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睛也不敢乱飘,将眼神固定在前方摆放的一个和车内陈设风格完全不搭的卡通摆件上。
摆件是个跳芭蕾舞的小兔子。
沈司检却转过头没有再看她,淡声说:“进去吧。”
他并没有一同下车的意思。
女人先是愣在了副驾驶上,然后连声应“好”,推开车门站在路边。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看着他冷淡的侧脸慢慢从自己眼前消失。
沈司检僵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先是恍惚,随即又感到一股自厌的情绪漫上心头,因为方才想放纵的念头而觉得自己恶心。
启动车子后,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四处走,高架桥上的灯连成光线,忽明忽暗地落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