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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鸢蝶:“……”
小狐狸一秒怂:“算了算了,我们后天,单独去比较有诚意。”
游烈哑然失笑。
不等他再有什么过分举止,蝴蝶已经翩然飞出了浴室:“水快凉了,你泡澡,我不打扰你了。”
“……”
望着浴室门被离开的小狐狸无情带上,游烈轻嗤了声,低转回视线。
他垂手一碰水面,跟着蓦地一僵。
几秒后。
游烈默不作声地打开了冷水开关。
——
家里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浴室的,但夏鸢蝶也喜欢用主卧这个。只是,这就需要冒一点点的风险。
想着游烈今晚在浴缸旁边扣下她时的那个眼神,黑沉得快要把她吞下去了,怎么想今晚都不会是个能平易度过的。
于是关掉淋浴后,夏鸢蝶十分严谨地擦掉身上每一滴水,然后严严实实地给自己穿好了里衣外衣和睡裤——
后天就要去他外公家了,她明天要早起起来查查茶道之类的资料。
总之,绝不能给游烈一点可乘之机!
抱着这样毅然决然的态度,全副武装的小狐狸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出了浴室。
然后在踏入主卧睡眠区的第一步,她就顿住了。
卧室里的大部分灯都关上了,电动窗帘早已拉合,只剩下一盏古铜质地的大落地灯,在整间卧室里罩下醺黄暧昧的光。
而游烈就在它不远处的床边上。
那人半倚在床头,长腿懒散又随意地盘坐着,他跌垂着睫睑,碎发遮了半截眉眼,像是要睡过去了。
直到听见夏鸢蝶走出浴室。
床头前靠着的游烈抬眸,对上了僵硬的小狐狸,他笑了下:“看什么,没见过?”
“……”
他那一身黑色睡衣如常,夏鸢蝶见过无数遍,只觉得它反衬得他肤色格外白得发冷。
但她没见过的是——
夏鸢蝶惊滞地横挪视线,落到了游烈抬起的右手手腕。
准确地说,不是抬起。
而是被一副泛着银光的情'趣'手'铐,悬在旁边的壁灯上。
见小狐狸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游烈低头笑了起来,手'铐跟着轻晃,撞在金属壁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鸢蝶终于回过神了,忍着两颊温度,快步走向游烈:“你,你简直……钥匙呢?”
她停在他身旁。
游烈打开被铐住的右手手掌,一柄银色钥匙被他勾在指骨间,垂在掌心晃了晃。
夏鸢蝶想都没想就过去拿。
冷不防,游烈向后一拉,躲了过去。
“?”
对上小狐狸微恼且泛红的神色,游烈薄勾了唇角:“想清楚,小狐狸,因为是补偿,所以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反手,握紧钥匙,上身迫近——
“咔啦。”
游烈被冰冷的金属链条蓦地拉停在离她咫尺的地方。
那双黑眸如慑,又蛊人至深。
“就这一次,”仿佛在她眼前被锁住的困兽,游烈眼底抑着汹涌的情绪,像某种致命的蛊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绝不反迫——随你尽兴如何?”
“!”
夏鸢蝶如果真的有狐狸尾巴,那这一秒,那条大尾巴一定完完全全地奓毛了。
她几乎屏住呼吸,才僵滞着,慢慢从游烈身前退开。
小狐狸没抬头,侧过身,打开了游烈攥握的右手,取出了里面那把银色的钥匙。
见她选择,游烈略微遗憾地挑了挑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