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休息好了。”
这次开车比刚才稳健多了,显然还是受到心情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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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婉月在书房整理,段柏庭便拿了本书,在旁翻看,陪着她。
宋婉月让他先去睡,他摇摇头:“没事,我还不困。”
宋婉月就笑了:“这么离不开我呀?”
他这次不说话了,将那本书翻至夹了书签的地方,提醒她:“十一点了。”
宋婉月惊觉居然这么晚了,也没闲心继续调戏他,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一点才全部整理完,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澡都精力洗。
她今天晚上沾了一身烟酒气,怕她睡着难受。
段柏庭脱掉她的衣服,给她擦了擦身子。
次日天一亮,她倒是醒得够早,不需要段柏庭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直接进了浴室。
宋婉月爱干净,一晚上不洗澡对她来说就已经犹如酷刑了。
更别说是在应酬之后。
段柏庭洗漱完上来,却不见床上有人,浴室内水声淅沥。
毛玻璃门上透映着女人曼妙的身形。此时正在给头发揉搓擦洗。
入冬后天气就冷了,覃姨每天都不忘嘱咐宋婉月,出门多穿点。
她身子本就弱,还爱漂亮,嫌衣服穿的太厚会臃肿,不好看。
总是一件打底一件外套。有时更是直接在外套里面穿一条单薄的连衣裙。
自从上次发过一次烧后,往后的每一次她出门,段柏庭都会用手拨一拨她的领口。
数数她穿了多少。
要是少了,必定会让她上楼再添一件。
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宋婉月和静香提起这些,总是免不了一通埋怨:“我爸妈都没他管得这么多,还以为嫁了人,最起码自由了,没人管着了。结果呢。”
静香最近找了个工作打发时间,在一家珠宝公司当设计师。她大学的专业本来就是学这个的。也算是回归老本行了。
听了宋婉月的埋怨,她哼笑一声:“明着埋怨,暗着秀恩爱呢?宋婉月,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呀。”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宋婉月睡不着,所以才给静香打电话唠嗑。
听了她的话,她甜蜜一笑,却还在那儿嘴硬反驳:“哪有,我真的很烦啦。那件外套还是我们上周去巴黎买的那件,本来想今天穿的,段柏庭说太薄,让我换了一件才肯我出门。”
静香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外套秋天穿都冷,你还想冬天穿出门?”
宋婉月嘟囔:“漂亮嘛。”
静香摇头:“你没救了。”
宋婉月从小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她家里人对她可以说是溺爱。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如今可算有个人能治治她了。
“你那点臭毛病,是得好好改改。”
听了静香的话,宋婉月委屈起来:“好嘛,你已经开始站在段柏庭那边了,”
静香又急忙回头哄她:“我肯定是无条件站你这边的。”
“哼,这还差不多。”
说完自己的事,又开始关心她的事。宋婉月问静香:“你和你那个高中老师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静香就头疼,说正在找理由,想着什么时候断了。
宋婉月好奇:“他对你不好吗?”
“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也不至于这么头疼,早踹了。就是因为对我太好了。”事情说来话长,其中细节静香也不好完全讲出来,只说,“我就是想着和他玩玩儿,结果人家是都开始考虑结婚的事了。银行卡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