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用苏然捻磨的青草汁,处理好胳膊上那点油溅痕。他洗漱完,遇见了正从森林里往小木屋旁走的苏然。
苏然醒得早,一大早去森林里跑步,之后又去摘了些松茸蘑菇,方便他每天给自己煮黑魔法汤,补充能量,勉强苟活在这个世上。
傅粥粥看见苏然,就跟小狗闻到肉味,甩着尾巴冲苏然跑来,叉腰质问道,“苏然,你一大早都去哪儿了?!”
因为苏然刚没在,害得苏然给他准备的,防受伤的神奇绿色植物小汁液,都被傅边洲给拿走了,完全没用在他身上。傅粥粥相信,要是苏然在,苏然是一定不会让他受这个委屈的!
苏然弹他一个脑瓜嘣,似笑非笑,“要你管?”
傅边洲的胳膊上散发出清浅的草植香气,是化学调香所比拟不了的味道。傅边洲拽着傅粥粥的领子,把人拖到自己身后,让他在一边老实呆着。随后,傅边洲看向苏然,“聊聊。”
苏然颔首,“好。”
被傅边洲按在身后的傅粥粥,左看看,右看看,这什么情况?这两人是勾搭上了吗,是当自己不存在吗?摔!傅粥粥恶狠狠地瞪着苏然,想用眼神告诉苏然他生气了,苏然还不快来哄哄他,还不快来护驾!
可谁知道,苏然压根没有要搭理傅粥粥的意思。傅粥粥自个对着空气演了半天,没人给他当观众,他噘噘嘴,嘚吧嘚地跑到苏然和傅边洲身边,竖起耳朵,偷听这俩人在聊什么。
傅边洲先说话,“首先,谢谢你的...”
他想感谢苏然给他做的治疗油溅的汁液膏,但这东西不好定义,算是膏药,药,还是植物提取物,亦或者是保健品?
傅边洲顿了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见傅边洲没有下文,苏然大概懂了。他往小木屋的窗台上瞥了眼,见早上他放药的地方,此时上面的药已经不见了,他便猜出了傅边洲的意思,“不用。”
“嗯。”傅边洲也没有长时间纠结这个问题,“接下来,聊聊离婚的事情。”
你要是唠这个,苏然可就不困了,他迎上傅边洲的目光,点头,认真起来,“你说。”
“我们暂时不方便办理离婚手续。”傅边洲注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在录节目,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一堆摄像机跟着我们走,拍下我们离婚全过程,暴露彼此的隐私吧?”
这话说得没问题,苏然接受傅边洲的观点,他回忆了下节目结束的日期,是在八月底。目前已经到了八月,离节目结束,也没几天了,“好。”
其他的事儿都吊不起苏然的兴趣,只是提到离婚,他的注意力才会被集中,双眼直直地注视着傅边洲。傅边洲移开视线,侧眸看向一旁。
苏然默认,是傅边洲同意两人八月底,节目结束,就去办理离婚。这是傅边洲第一次在离婚这件事儿上,给了苏然明确的答复,苏然心里的石头落地,轻松了些。同时傅边洲会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这让他有些诧异,“我需要给你多少补偿金?”
“什么?”
“关于我们离婚后,我需要支付给你的补偿。”这是苏然之前答应过傅边洲的,只要傅边洲答应离婚,他可以给予傅边洲经济补偿,傅边洲说个数,他会想办法去挣去凑。
和全天下的男人一样,他因为个人原因和傅边洲离婚,他有赡养他前配偶的义务和责任。
“你觉得我需要?”傅边洲看向他,眉心轻挑起一点,“我还没有问你,我需要给你多少的补偿金?”
“你觉得我需要?”苏然笑笑,重复傅边洲的话。
苏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傅边洲时,他对傅边洲的印象,是觉得,要是没有这层婚姻关系,也许在末世时,他会和傅边洲成为关系不错的朋友,或战友。
两人在思想上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