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放,“这里随便,随便挠。”
“我不!”苏燕婷她偏要试试另外的地方。
她得逞两次立刻往外跑,江戎一个鲤鱼打挺追上去,把她按在墙壁上,也挠她痒痒,两人笑作了一团。
独自在家走到阳台的许晴晴听见了从隔壁家传来的隐约动静,好像是两个人都在笑。
夜晚,苏燕婷躺在这“被弄脏”的床单上,她发现,实际上也没有太排斥的心里感觉,以前也许是一种洁癖,也是心理上的强迫症。
小苏同志唏嘘道:“这辈子要忍受一个臭烘烘的你了。”
“我哪里臭烘烘了。”江戎搂着她:“是我要忍受一个矫情的你,尖牙利嘴的你。”
苏燕婷踢了他一下,背过身朝右侧躺着,江戎跟她一个方向侧躺着,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身上,如同将她抱在怀里。
这个睡姿是他们尝试过最舒服的一种,互相拥抱着睡觉有些闷,一个人压着左侧心脏睡觉也不舒服,这样侧躺着,互相贴着正正好。
不过,有时候也会睡成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主要是苏燕婷的睡相不大好,有时候就睡得四仰八叉,怎么舒服怎么来。
江戎微微收了收下巴,他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曾经那一颗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江戎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他喜欢从背后抱住她,喜欢这种满足他对她独占欲和保护欲的姿势。
之前的他是有些没底气,现在他底气足了,他这会儿挺想去找梁政委呛声。
他心想你才不想回家,他天天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