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引她看向他明锐的下颌线。此时他再将低垂的眸子微抬起瞧她,惊鸿一瞥,不过如此。
“娘子?”他轻声唤。
余娴回过神垂眸掩饰了番,抬手示意他小桌旁入座:“幼时我与阿嬷、春溪常玩摘叶戏,不知夫君可听过?”
萧蔚点头:“多方各持叶等数,轮流出题,轮流作答,胜者摘叶。”
余娴颔首:“白日见夫君穿戴,金银宝物未曾见过,心中好奇稀罕得紧,却不敢直言,夺人所爱,便想同夫君玩摘叶夺宝的游戏,我亦备好珍宝作叶,夫君可敢?”
萧蔚侧眸,微微倾身以气势压迫,却柔声问:“娘子嘴上说是摘叶,却要如此昂贵之物,分明是与我设赌,可知端朝律法,私设赌局是要进大牢的?何况,娘子还是刑部尚书之女。娘子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赚银钱的法子?可知我是言官,不怕我以此罪参岳父一本吗?”
余娴窘迫,缩起脑袋,被他周身气势压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找回思路,起身要走:“夫君不玩的话,阿鲤去找别人……”
手腕一紧,酥软温凉的手将她扣住了,她转头看去,萧蔚浅笑,眉梢眼角俱是温柔:“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