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此话一出,房中沉默比方才更甚。
就在余娴颇觉自己毫无情趣之时,腰肢一软,松香迎面,萧蔚将她轻轻搂了搂,她的呼吸已在他唇畔,两胸轻贴,她芳心大动,侧颊红烫得引出了那巴掌的肿痛。
然而下一刻,萧蔚猛然放开了她,磕磕绊绊地问道:“无、无甚区别?难道、难道你阿娘会似我这般搂抱你?”松手太早,这句词显得说晚了,撩人不够,他亦有些懊恼。只因他亦不知两胸相贴时,女子的柔软如此清晰,促使他耳尖一红,立刻便松手了。
被推开的余娴懵懂不知发生何事,只觉暧昧戛然而止,人就落回了床榻:“啊?什么?”她甚至没听清萧蔚精心策划好的那句戏词。
萧蔚抿了抿唇,调整了气息神色,淡定地倾身过去,一只手撑在了她身侧,轻声问道:“我说,难道你阿娘会似我这般对你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肩侧的青丝亦落于她颈间。
“你如此作势,是想怎样对我?”余娴被迷得神情恍惚,脱口就问:“你要亲我吗?”
话一出,萧蔚噎住,顿如骑虎难下,神情亦恍惚了。他就说方才那一句词只能对应搂抱之时,不能随时顿歇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