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吧?
翠翠蹙眉,暗暗嘀咕章渝州不靠谱,迅速拆开一封。
几秒钟后,翠翠直接便秘脸。
啥玩意儿啊。
写她的名字,却要诉说对章渝州的感情?
想故意膈应她?
什么小儿科的手段,翠翠嗤之以鼻。
将另外几封信也拆开看了。
每一封都以“迷恋”的口吻说着对章渝州的想念,怀念他参加集体活动时光芒四射的样子,仿佛两人关系曾经多么亲密过一样。
啧!
翠翠一目十行看完,把所有信标好序列,重新装进新信封里。
末了她还附了张纸条——转给严巧慧丈夫。
她记得严巧慧的婚礼办得挺热闹的,男方的爹顶替了文瑞昌的位置,观面相是个心高气傲的。
自己亲媳妇的字迹,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至于代笔可能?
翠翠不觉得。
自己在五金厂不是无名之辈,严巧慧能找谁代笔写一封挑拨离间门的信呢?
就不怕被人捏住把柄威胁她做些什么?
所以,只能是她亲笔写的。
所以,为什么呢?
自从去年过年买鱼见过严巧慧,后来没怎么见过她,更别提产生矛盾了。
若是为了章渝州,更不可能了,她心里若是惦记章渝州又怎么会跟现在的丈夫组建家庭呢?
有苦衷?
那这信寄,还是——不寄?
虞翠翠,你真是脑壳坏掉了。她膈应你,你管是什么原因呢?不管什么原因,你又没欠她,凭啥被她恶心啊?
想到这儿,翠翠干脆什么也不想,粘好信封口。
“妈妈,妈妈,你怎么那么慢啊?奶奶叫你吃饭啦。”
初七蹬蹬蹬跑上楼,熟练地推开书房门,嚷道。
“来了,马上就好。”翠翠把粘好的信递给初七,“帮妈妈给传达室的于爷爷。”
接到任务的小家伙咧起嘴角。
怪模怪样地做了个‘立正’的姿势,脆声儿道:“保证完成任务!”
翠翠看着跑出去的小身影,宠溺地摇摇头。
拿起被命名为C1的微型麻醉器下楼。
此时聂家所有人都回家了,聂宣聂霄、倪轲倪欢四个人坐一排,都在做作业。
八月拿着小铲子挖泥巴,刚洗好的手又脏了,翠翠抓着小家伙又洗了一遍。
“吃饭了。”
“作业吃完再做吧。”
女儿一家搬回来住后,聂宣聂霄更有做哥哥的样子了。
往常放了学就跑操场打球,要么就是跟人打豆腐干,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要给弟弟妹妹做榜样,两个半大少年变得格外努力。
在他们的带动下,倪轲倪欢也被逼着卷了起来。
翠翠准备的坠子是没什么包装的,兜里一揣,掏出来的动作尤其随意,随意到聂渝霜几人都没怎么注意。
“小婶,为什么是项链啊?男子汉戴项链……咦,太奇怪了!”
聂宣对项链也无感,但不像弟弟那么直白的表示嫌弃,而是含蓄道:“小婶,我们经常跑跑跳跳,戴这个万一掉了就不好了,我会好好收藏这份礼物的,谢谢小婶。”
大哥二哥都说男子汉不戴这个。
原本觉得造型漂亮,还很喜欢的倪轲迟疑了一会儿,忍痛放弃符合自己审美的坠子:“嗯!我是男子汉,我不戴这个!”
聂渝霜抬手就往儿子头上敲了一记。
毫不客气地拆台:“装,你给我装!刚才从小舅妈手里接过时,你眼睛都发光了。”
被戳破心思的倪轲羞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