岖,智商可能也就越异于常人。周渡在发展自己这些兴趣爱好的同时,也没有怠慢学业。
他在工程图学、理论力学、材料力学、机械原理这些领域上天赋独树一帜,早就拿到了国外好几所top大学的邀约。
按照计划,他是应该出国深造的。
陈晨几人默认周渡是大哥,也不仅仅是因为周渡够恶心人,他其实也相当的才华横溢、极其富有人格魅力。
让他们发自心底地佩服。
要换成别人,哪怕真的干不过,敢这么拿捏他们,他们都得翻脸。
哪怕是弟中弟徐孟,放在年轻人这一辈里,他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他个人画展都开到了法国,摄影作品基本也是一经发表就被国家收录了。
.
敏锐且冷漠的周渡隔空望向陈晨,挑眉:“你还没死?”
陈晨干了什么他可真是一目了然。
陈晨的脸就是失血过头的白,他刚想说话就咳嗽,玩命地咳嗽:“没。”
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死,反正陈晨迟早把自己玩死。
周渡拉着陈翡:“今晚想吃什么?哥给你做好吃的。”
陈翡被拉了下,但没走,他问陈晨:“用不用去医院?”
还得是他嫂子善良,陈晨心里立即升腾起被关心的熨帖,不过玩窒息玩得久了,好像容易损伤呼吸道,他咳了会才停下:“我检查过了,就一些外伤。”
他见陈翡看自己的袖子下的绷带,就把手藏在了背后,笑的挺腼腆,“也上过药了。”
陈翡:“……”
虽然他老骂周渡神经病,但陈晨好像更有病。
周渡没管陈晨,陈晨死不死都是该,但天热,别晒着陈翡了:“走吧。”
陈翡跟着周渡走,他顺着周渡牵着他的手,看了下周渡的侧脸,刚想问周渡为什么分不清,周渡就转头看他。
深邃的眉目、锋锐的下颚线,就是眼睛里多了点温和。
“怎么了?”
陈翡之前察觉过周渡有些不对,虽然不太明显,但周渡这些天好像确实有些消沉抑郁。
他总是用那种歉意沉抑的目光看他。
就好比现在。
“还生气?”
“……真抱歉。”
当时确实挺生气的,但现在,陈翡其实觉得没什么了,又没人看见,没有外扬的家丑什么家丑,他看着周渡,周渡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周渡好像不只是消沉,好像也挺焦虑。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你好像很焦虑。”
应该就是焦虑。
焦虑他过不好。
就今早,他只是一会儿没接电话,周渡直接找了过来。
周渡也没否认:“我就是担心你。”
“……”
这话之前周渡也说过,还指责他不好好吃饭,还老是意有所指看他的手……陈翡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那十五天了。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爱自己都是真谛。
哪怕仅仅是为了爱你的人。
他心下郁闷,但还是要狡辩一二,“我改了。”
周渡知道,他看着陈翡,眼神又走向沉郁:“我没有说你。”他就是在担心会在意他的陈翡,“你不用管我。”
他好像预见了可以预见的未来,也因此更加消沉、更抑郁,“也不用为我改什么。”
陈翡:“嗯?”
他会改什么?
也不是吹,他出了名的死性不改。
周渡像是看懂了陈翡的意思,又笑了下,只是似乎更伤感了,他确切的知道会发生什么,更确切的知道他无力去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