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他选择了直接问李小寒本人。相信能说的李小寒一定会跟他说,不能说的他也不必问。
“的确出了一些事情。”李小寒叹息一声,挑挑拣拣把一些能说的跟张辅说了。
张辅多精啊,他本身就出自高门大户,张家虽然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同阶层其他人家没有啊。无非就是关系到内宅阴私。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张辅皱眉问道。
“学政这边不用,你的身份太敏感了,加入进来反而不容易转圜。”李小寒拒绝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莫名的张辅生出一种又骄傲又失落的感觉。啊,我喜欢的姑娘这么聪明,果然是最棒的;但是我为什么毫无用武之地的感觉,我是不被需要的吗?
不过,很快的张辅便没有失落,因为李小寒很快有事需要他了,“不过有一件事是需要你帮忙的。”
“什么事?”张辅努力压住自己想往上翘的嘴角。
李小寒疑惑看一眼张辅,这有什么高兴的?不过再细看,张辅的脸上很平静,莫非自己看错了?
“就是我祖父一家,已经被出族了。我估计这几日他们会搬走,但是番椒酒的事情,保不准他们会偶尔听到那一丝两丝的东西。再说,也怕有心人接近他们。毕竟是我爹的亲爹,我不想到时我爹为难,你帮我找个人看住他们?”
“没问题。”张辅说道,虽然李小寒说她爹为难,但是她爹为难她不也是为难,而且酒还是定城现在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于公于私,论情论理,他都应该把这件事情办好。
而且,李才荣毕竟还是一个秀才,十五岁的秀才,在那不知情的人眼里,还是很有潜力的。万一遇到了什么瞎了眼的机遇,再起来了,难免麻烦。
那就把这种可能扼杀了。
张辅心中暗暗的想。学政府那边他不好对上,但是官府里打声招呼,罢了一个当初名次不怎么好、如今又被出族的有明显道德缺陷的秀才,总是有办法的。根本还没有到惊动学政的地步。
心中下了决定,张辅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转口问道,“最近我把青柏也调过来给你几天?”
“为什么?学政府这么危险,有老钟叔一个人还不够?”李小寒问道,学政不是一个清流文官吗,难道还能出动杀手干啥。
“他们这种文官,阴私多,万一出什么下三路的招数也说不定。先把青柏调过来几天,等事情完了,我才放心。”张辅解释说,语气坚定。
“好吧。”李小寒同意了。
于是,青柏就这样被临时调到李小寒身边来。
“你过来是什么意思?”老钟叔看见青柏过来,略带不悦的问。一个文官,最多养几个花拳绣腿的家仆,他还能搞不定,用得着把青柏也派过来。
“老钟叔,我也是听公子调令啊,你理解理解他吧。”青柏苦笑求饶。
老钟叔想了一想,二公子毕竟是自己看着大的孩子。别看二公子平日里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只有老钟叔这些老人知道,当初将军投降那几年,根基不稳,颇是有一些自认清高的人背后说东说西。
后来将军一路血拼出了战功,这些人又红了眼,不过不敢再在将军面前说东说西,便转头在夫人和公子面前风言风语。
那个时候,二公子人小小的,将军常年征战不在家,夫人体弱,他一个小孩子,受了委屈也不向夫人说,老是自己琢磨着反击回去。最后便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层一层的伪装将自己包起来,除了将军府的人,谁都不相信。
如今好不容易一个李姑娘入了二公子的眼,得了二公子的信任,老钟叔自然不会为这些小事反驳二公子。
“成吧,正好最近闲的慌,好久没有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