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修,谥号也是文忠,只能用姓氏加以区分了。
后世苏轼的崇拜者直接一个眼泪汪汪,这首《定风波·三月七日》,即使是在苏轼众多的词里面,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因为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境界才是后世诸多文人墨客他们所追求的。
大唐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真是……旷达又洒脱。也无风雨也无晴,这句堪称全文的点睛之笔。”
风雨,又是一语双关,李白发觉苏轼是真的好爱玩这一套啊。这既可以指路上遇到的自然风雨,也可以指政治上经历的风雨。
而前面的归去,联想到苏轼的处境和他对陶渊明的喜爱,很难不怀疑是化用了归去来兮。
但与陶渊明不尽相同,陶渊明是辞官归隐,而这里只能看
得到苏轼的淡然和释怀。
“而且穿林打叶雨,一蓑烟雨,也无风雨也无晴,总共描写了三次雨,每次的雨都不一样。”杜甫也随之补充。
这三次雨分别是:自然的雨、自己经历的风雨、以及对风雨的见解和感受。"途中遇雨这本是一件小事,苏轼却能因此以小见大。"
用人生的特定小事来体现人生哲学,能做到这个地步,可不容易。秦始皇微微眯了下双目,更心动了。
女声对此也感触颇深:
【谁没经历过道中遇雨的困顿?但是有的人除了唉声叹气和发牢骚外,别的什么都没留下。而苏轼却能将其诗意地表达出来,在困境中会选择不断的坚持和超越。】
【我想苏轼他是喜欢黄州的。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苏轼认为自己有功业可言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黄州。】
黄州惠州儋州………噗。
刘彻尝试憋笑,但忍不住,扑哧乐出了声,脸上也随之露出一个大大的狡黠微笑。苏轼看得还挺开。
看过之前的对比表之后,谁不知道这任地方一个比一个离谱。
【然而再喜欢也终有分别的那一刻,宋神宗元丰七年四月一日,神宗忽然亲书手札:“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才实难,不忍终弃。”宋神宗的意思嘛,还是想用一用苏轼,但是新党势大,所以才取了这样一个调往汝州的折中法子。】
【于是就这样,在在黄州生活好好的苏轼,接到了一纸量移汝州的任命。而对于苏轼而言,这次虽是从遥远的黄州调到离都城汴梁较近的汝州,但苏轼的态度对此的态度是兴致缺缺。】
为什么兴致缺缺?汝州不好吗?李世民不解,眉心为之一蹙。
汝州这地方不错的,在隋朝开始就是直隶州,到这个地方磨练磨练,兴许就又被启用了。
【没有官复原职,待遇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提高,职位仍然是“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虽是改迁,然而并未从根本上改变苏轼的仕途命运。既然同样是当州团练副使,笑死,在黄州呆着不比去一个新地方香?】
【黄州可是在诗人命途最困窘时接纳了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四年多的时间与当地百姓朝夕共处,苏轼早已深深上眷恋这片可爱的土地。而为苏轼的黄州生活画上了一个圆满句号的,则是这首《
满庭芳·归去来兮》】
《满庭芳·归去来兮》全文陈列其上。
和之前的豪放截然不同,这词读起来又是一番全新的感受,温暖又亲切。
"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刘彻感受到了苏轼的不舍。
虽然没直说,但是黄州这架势俨然是苏轼的第二个家了。家里的孙子辈的,不仅不会说四川眉山的方言,反而尽楚语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