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软曾经告诉过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和她自己,没有人在值得她难过。
谢宴也一样,他只是她的邻居,一个曾经救过她两次的邻居。她会感谢他,在他有困难时也会帮助他。
但仅此而已,他们只是邻居。
温小软脸上神情很平淡,也可以说毫无表情。可就是这样的她,才叫人担心。
如果真的不在乎,难道不是坐下来脸带笑容听他们的闲谈。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躲避、逃跑、避如蛇蝎。
解释完,温小软也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了。因为他们信不信,完全不在温小软的考虑范围。
她解释了,够可以了。
就在她起身要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那只手对于温小软来说,不仅宽大,还很烫。
那个温度,让她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是谁拉住了她。
果然当她一回头,就看到是周肆。青年坐在椅子上,微翘起的二郎腿,一只手拿着半透明的酒杯,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生气了?温小软不清楚。
话很少的青年,大佬作态的坐在主位上。他脸上的淡笑早已消失,现在只剩冷漠。
周肆也是个不爱笑的主。
高中时期,年少轻狂,是个有名的酷拽凶哥。等情窦初开了,也没变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发疯的对象换成了一个女生。
现在青年时期的他,成熟稳重,看起来很是儒雅。可这只是他表面的一层皮,一层虚假的皮。
他是周肆,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周肆。吃人不吐骨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周肆。
他从来都不是好人,就连对心爱的女孩也能下那么重的毒手。只因对方对男朋友念念不忘,不愿分手,就被那样对待。
这一次,他们怕又出什么事。立马想要劝,但他们话还没出口,周肆就先开口了:“我陪你去。”
他将玻璃杯中深褐色的酒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拿过她放在一旁的手提包就道:“我们就先走了,黄子哪里就不去了。
去那边消费,直接记在我卡上就好。”
周肆说一不二,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们也知道劝不了。而且看肆哥这样,也不像是生气。
或许有生气,但没有严重到会伤害温小软的地步。况且,他们已经在一起两三年,这次只是听到了他的名字,和那次接吻不一样。
在生气,也没有发生什么实际性的关系。而且谢宴又在国外,身边还有个周幼,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想着,几人也就不在担心了。
“行,那你们先走吧。”
“下次我们再聚,嫂子再见,肆哥再见。”
两人推开房门,很快一前一后离开。等他们走了,原本紧张的人群瞬间松懈下来。
然后就有人为着这个问题抱怨起来:“你他妈提那个话题干什么,喝了点酒就发疯,你迟早要完蛋。”
说话的是一名女生,她的筷子砸在对方的酒杯里。这名女生,也是当初那件事情的经历人,也是曾经周幼的好姐妹。
她叫夏花。
她以前因为周幼很讨厌温小软,但当周幼带着人家温小软男朋友,远走他乡。
把人家,丢给自己的疯子哥哥。过得还一点都不开心时,她突然就觉得温小软很惨,并开始同情她。
又加上在这两年的接触中,她发现温小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绿茶,那么坏。
相反,她很单纯,也很无辜。
她动作很大,众人眼都看在眼里,并没有一个人去阻拦。
本来就是,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肆哥看着是很喜欢温小软,但这并不妨碍他吃醋,生出嫉妒心。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