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情绪地轻轻点了点头，这动作落在苏先生眼里，便是计划失败的标志。
苏先生自以为自己猜对了答案，连忙开口安慰，“王爷，没事，请旨废除杖刑不成，也一定还有其他法子。只要最后能为陆赫伸冤，过程什么的便都不重要。”
程璟这才认真地瞧了一眼苏先生，“皇上已经同意废除杖刑了。”
苏先生安慰的话语卡在了喉咙中，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搞得他脸都憋红了，“王爷，你说什么？”
程璟有些无语地瞥他一眼，便径直上了马车，留苏先生站在外头独自思考人生。
等到了八王府，程璟便将今日在朝堂之上的事同李琴南一行人说了。
李琴南听到威武大将军给杜丞相使绊子之事后，便蓦地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她刚为上官青莲解完毒，杜岸也在，杜岸想称上官雄为舅舅，却被上官雄毫不留情地拒绝。
李琴南如今还能隐隐约约地想到当初上官雄的话。
莫叫我姑父，你只有一个姑姑，那便是当今的皇后……
本该万分亲密的上官府和丞相府如今闹到针尖对麦芒的程度，会不会便是同威武大将军的亡妻有关。
这样想着，李琴南便将那段旧事和自己的猜测尽数同程璟和苏先生说了。
苏先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王妃可还记得，上官小姐当时是怎么中的毒？”
苏先生说这话倒是提醒李琴南，她可还记得，自己当初将上官青莲中的毒同威武大将军说时，威武大将军那句耐人寻味的话——那边，果然还是动手了吗？
当初对上官青莲下手的，难道是皇后？
李琴南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便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但问题是，皇后为何要无端地对付起上官家，他们血脉相连，本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何非要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眼瞧着众人再讨论下去也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李琴南便不再纠结了，同程璟道了别，直接领着小莲和行香两人回宁安侯府了。
她本打算低调地走回自己的小院，偏偏冤家路窄，一进门，便瞧见了许久不见的李如月。
李如月似乎也是没想到会突然撞见她，神色中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讶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