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的。”
珍灿做的双足护理比较复杂,程序也特别多,最后还要上美甲。
以前她不在意这些的,但是现在有男朋友了嘛,自然是事无巨细希望自己在男朋友面前的形象更加完美。
珍灿很怕倾颂会去而复返,立即起身道:“我这边剪完了,我去找她吧!”
“那边不做护理的话是进不去的。”发型师笑了:“要不然您可以考虑挑染一下,只要20分钟就好了,到时候她出来找你,你们可以一起去做SPA的。”
发型师自然是极力推荐的。
因为挑染一缕发丝的价格是四千元,他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两缕八千元,就是两千四百元的提成,再加上珍灿今日两万元的精剪费用有一半是他的,他这两个小时就有一万两千四百元的进账。
不过,美容美发会所虽然暴利,作为宁国做著名的魅会所,口碑却是一流的。
因为这里做出的所有造型没有失败的例子。
珍灿想起刚才,倾颂两次抓起她头发的感觉,痒痒的。
她点头:“好吧。”
发型师笑了,开始帮她做挑染。
珍灿只盼望时间快点过去,然而,从她再次洗完头回来,再到看见恩灿笑呵呵地等她,再一同去做泰式按摩,都没有再看见倾颂的身影。
珍灿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但是跟恩灿一起做香薰按摩的时候,她脑海中回忆着倾颂挑起她发丝的感觉,闭着眼,莫名安宁。
恩灿觉得眼下气氛不错,很放松,很舒服。
等技师帮她们全身上了按摩精油,退出去的时候,恩灿笑呵呵地开始问:“对了,珍灿呀,怎么没听你提过麦兜的父亲?”
然,恩灿只猜中了开头,她猜中了这样的情况下珍灿会全身放松。
但是她没有猜到结尾,没猜到珍灿过去几年真的太辛苦、太不容易了,所以忽然放松下来,她就真的睡着了。
恩灿懊恼之余,侧过脸望着妹妹安睡的模样,也是心疼。
罢了罢了,问不问得出来都好,如今,能让珍灿好好睡上一觉更好。
姐妹俩沐浴后换回自己的衣服,打开橱衣柜,却发现手机上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今夕打过来的。
珍灿吓得赶紧回拨过去:“妈咪?”
“珍灿啊,麦兜晕倒了!”今夕吓坏了:“麦兜忽然晕倒了,吓死我了,我们现在在儿童医院,医生还在治疗,问我们有什么病史,我们……一问三不知啊!你快点过来吧,不要着急,让恩灿慢点开车!”
“好的!”珍灿吓得手脚冰凉,跟恩灿争分夺秒地穿衣服,一个劲往外冲!
恩灿直接对珍灿道:“你在街边等我,我跑快点把车开过来!”
珍灿连连点头:“哦哦,好!”
恩灿往后门去,停车场在后门,而珍灿一口气往前门奔出去。
站在路边,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珍灿捂着脸哭起来。
怎么办,麦兜会不会出事?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出门呢?她根本不该离开的,都是她的错,她就应该待在家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的呀!
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放下,倾颂的俊脸露出来,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上车。”
珍灿摇头,哭的伤心。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在他面前端着了,女儿的病情牵挂着她的心,让她再也无法筑起高墙做任何伪装与防备。
一辆车越过倾颂,停在他车前面,珍灿赶紧去开门,上了恩灿的车。
望着她们的车渐行渐远,倾颂目光越来越沉。
她听他的话,将头发挑染成紫色了。
她听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