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然生气了，整个会议室安静的大气都不敢喘。
他觉得作为SJ集团的一员，不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董事长的事迹，明明外界都传了个遍，可是内部人员一个个还在犯迷糊。
态度有待考察。
他平时柔和惯了，让涉及不利都快忘了他也是个总监，去过数不清的会场里，被多次邀请作为导师，是最有可能超越艾黎导师的人。
温知倒是觉得他这次发火帅炸了，会议一结束就把自己的稿子拿给黎然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黎然撑场子。
这样，黎然生气吓到他们了，温知第一个递稿子，也能给各位提个醒，要好好工作。
黎然把温知叫去了办公室。
她老实地站在办公桌前，黎然正认真看她的稿子。
稿子里大多是夏季的裙子，短裙，长裙，连衣裙。
还有几款包包。
不知道看了多久，温知一动不动脚都酸了，黎然才收起稿子跟他说话，“温知，这次的点评赛你让给婉卿吧。”
看黎然心情很好以为会被夸奖的温知：“？？？”
“黎总监......你不能这样，不能因为你喜欢......”
“你听我说完。”黎然打断她，“这也是苏总的意思。”
温知准备反驳的话堵在嘴里。
既然是苏予淮的意思，那苏予淮的确是不会亏待她的。
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黎然微微一笑，“苏总没说。”
温知：“......”
问了个寂寞。
她噘着嘴，"那我自己问他吧......”
“出去吧，把婉卿叫进来。”
“哦......”
温知不情愿地走出去，不高兴地坐回位置上。
方婉卿早就拿着稿子坐在位置上了。
她已经犹豫好一会了，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喜欢自己的人。
“黎然总监让你进去。”
温知这句话直接给她心里最后的防线打塌了，哭丧着脸对着她，“为什么？”
“哎......”
温知心情复杂，“我也不知道，你快进去吧。”
方婉卿视死如归地站起来，握着温知的手，“记得替我收尸啊。”
“好的呢。”
她又磨蹭了好久才进黎然的办公室。
温知一直目送她离开。
方婉卿刚走不久，温知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都没看就按了接通，手上在画稿子，“喂，你好。”
“......温知，我哥在公司吗？”
原来是周若若啊，温知看着手机屏幕，想了想苏予淮刚跟她发信息说下午回家开国际会议，晚上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所以这时候应该在家开会。
“他在家里。”
“家里？”周若若站在屋里接水，四处打量着，“我在我哥家啊，他家没人。”
温知画稿子的手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苏予淮已经搬来他那了，可是忘了告诉周若若了。
可周若若似乎连她哥跟她在一起了都不知道。
她结巴开口，“你，去敲一敲你哥家对门那一户。”
“什么对门啊温知，我哥家是一梯一户的。”
一梯一户？
温知的脑子里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没忍住笑出声。
周若若疑惑，“笑什么呢？”
“笑你哥幼稚。”
温知高兴得很，“苏予淮在锦苑。”
“好，那我晚点去找他吧。”周若若小声嘀咕，“他没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