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婉手中拿着针线,坐在窗边一针一线很是认真。
“婉儿。”
陈氏匆匆进门,见她手中正在缝着东西,一把将那绣品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一番,眉眼含笑,很是赞同:“婉儿的绣工可真的越来越好了,这次的绣品居然比上一次的还要好。”
听着陈氏夸奖,沈月婉很是不好意思的低头,娇嗔道:“娘亲,莫要打趣女儿了,这不过尔尔罢了,不过,母亲怎么从外祖父家回来了,不是说要多住上一些时日吗?”
宁乐郡主生辰宴席前,陈氏便回了陈府,说是要多住一些时日再回来。
可怎么如今回来的这么早?
见沈月婉不解,陈氏淡淡解释:“这还不是挂念你,婉儿,此次在宁乐郡主宴席上表现如何?”
沈月婉脸上笑意一僵,原本还以为能够借着绣品在郡主宴席上大放异彩,却不曾想到被沈青瑶夺了风头。
虽然郡主宴席已经过去好几日,可每次沈月婉都容易想起被沈青瑶压了一头的事情,越想,心中越恨。
“郡主虽然夸奖女儿了,可是……”她闷闷不乐道:“可还是被沈青瑶送的礼物夺了眼球,郡主还对她赞不绝口,害的女儿风头被夺走。”
陈氏蹙眉,对于自家女儿的绣工,她很是了解,可以说得上是与宫里最好的绣娘也不相上下。
可沈青瑶并没有任何擅长之处,为何还能夺了自家女儿的风头呢?
这送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她送了什么?”陈氏心中不安,难不成沈青瑶特意送了宁乐郡主不少的奇珍异宝还是说其他的东西?
“好像是叫什么万花筒还是万花镜?”
事情隔了那么久,沈月婉已经想不起来了。
陈氏嗤笑一声:“不过是投机取巧的玩意罢了,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沈月婉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事情。
“可是娘亲,沈青瑶不仅仅是在宴席上送郡主礼物大放异彩,赵家小姐与她结了仇,妄图想要推她下水。”
“哦?”她来了精神,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不速速快给我说来听听。”
沈月婉回想当时之事,将来龙去脉讲的清楚。
“这赵秀儿因为宴会前与沈青瑶拌口舌结了怨,后来几位皇子来了之后,她想趁着大伙不注意将沈青瑶推下水,可没想到,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掉下水了,被捞上后还想诬陷沈青瑶。”
陈氏细细听着,突然后悔自己这几日回娘家了。
“可她的计谋并未得逞,反而被沈青瑶给揭露出来事情原本的真相,已经成了各家小姐人人喊打嫌弃不已的对象。”
沈月婉越想越发觉得沈青瑶不似她表面一样表现出来的无害,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官家小姐。
宁乐郡主宴席一事,让沈青瑶在众家小姐博了好感。
也让她心里面越来越慌。
“母亲,沈青瑶不能留啊,女儿觉得留着她早晚会出大事情!”
她怨愤的拧着帕子,似乎是将那帕子当成了沈青瑶一样。
“为娘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可沈青瑶现在还是不能除掉,她外祖家可不是好对付的主。”
陈氏想起了这几日眼线汇报的事情,觉得沈青瑶并未有什么。
“她不过是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拿些投机取巧的东西讨得郡主欢心,若是郡主真的高看了她,这些时日又怎么可能不召她去郡主府呢?”
她还是觉得自家女儿事情想的有些多了。
“娘亲!”
沈月婉气的嘟起了嘴,为何不信自己的直觉。
“况且你也不是说了吗,那赵秀儿蠢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