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老长:“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王晏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一派和气:“业表弟,早知道你要来,我一定不会出门。”
秦业没听出这番话暗示他没有提前知会,见王晏认错的态度良好,他冷哼一声倒是收起了怒气:“听说今年的新科探花,长相酷似我父亲,这件事你知道吗?”
王晏一惊,观察他的脸色:“听别人提过一句,业表弟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业一听,怒道:“既然你听说过,为何没有告诉我?”
若非跟他不对付的人,又拿他不像父亲的话嘲笑他,他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酷似父亲的人存在!
王晏心里冷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压下不悦,顶着秦业愤怒的脸回道:“不值一提的小事,何必说出来让业表弟着恼。”
秦业狐疑道:“你会有这好心?”
王家母子俩,对府里其他兄弟姐妹的态度一向好过对他,以前他犯点小错,也总是这个讨人厌的姑母,在他父亲面前叽歪,害得他被父亲斥责。
他不相信面前这个家伙,会担心他着恼而不告诉他这件事。
“你我是表兄弟,我自然希望你好。”
王晏虚假的应付着,只是看着秦业这张完全不像秦家人的脸,他根本生不出丝毫的兄弟情义:“外人说的话不能全听,很有可能是在挑拨离间,业表弟如此聪明想来也知道这一点。”
秦业被捧了一下,脸色好看了几分:“哼,我当然知道!下次再有什么事,你要及时告诉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起身离开了。
王晏气得脸皮都青了,朝着秦业走远的背影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若非他是大舅舅唯一的儿子,将来会继承武安侯府,他会认这么一个草包东西做兄弟?
王晏愤愤不平了一会儿,又想到了有才有貌的陆则知,胸口的那股恶气平息了不少:哼,大舅舅已经知道陆则知的存在,在母亲的鼓动下定会调查一番。
若是调查结果如他所料,这草包的好日子到头了!
心里如此想着,王晏招来自己的心腹:“你亲自盯着秦业,一旦他有异动,立刻来报。”
心腹领命:“是!”